“啊!我要把这些银甲豪猪……都消灭干净……金哥哥……你不要跟我抢啊!”
在御国王府,面对着丫鬟和护卫,南宫锦绣平日里谨言慎行举止优雅,今日,她感觉终于放飞了自我。
在金戈面前,她感觉这才是真正的自己。
“好,你只要想吃,尽情吃吧!路上我们可以少带点……”金戈望着她,微微笑着,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爱意。
“嗯……金哥哥……”南宫锦绣风卷残云,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望着南宫锦绣,金戈思绪纷飞,忆起了他与娘亲,以及小妹,点点滴滴往事……
不知不觉,大半只银甲豪猪即将成为金戈腹中之物。
“嗯?唉呀……”
他突然发现,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满是幽怨,居然是南宫锦绣,在凝视着他。
金戈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锦绣,你这是要做什么?见你之眼神,我有些不寒而栗啊!”
南宫锦绣,瞪了一眼金戈,幽怨说道:“这银甲豪猪真是好吃呀,我从未曾食过如此美味之物。不过,我好似未曾吃饱呀!”
金戈扫视了南宫锦绣身旁,终于瞪大眼睛,感觉如此难以置信。
“啊?你还未曾吃饱?四只银甲豪猪,可都进了你的肚子啊!这银甲豪猪并不小,一只银甲豪猪,我就可以饱餐一顿,而你竟然……竟然食用四只银甲豪猪,还未曾吃饱……”
南宫锦绣讪讪笑道:“呵呵呵,金哥哥,我从小就比较能吃,而且,今日太过美味……”
“你这不是能吃,而是真能吃啊!真是难以置信,我是远远不及啊!不过,你的身材依旧那么美好……”
金戈不禁撇了撇嘴,他都极为困惑,南宫锦绣食用四只银甲豪猪,而其体形却似没有变化,至少从外表上,瞧不出来胖太多,真不知这些银甲豪猪肉落入何处。
“金哥哥,若是你养我,天天给我做好吃的,如何啊……”锦绣美眸之中,满是期盼之色。
“锦绣妹妹如此妖娆妩媚,我怎能……”
突然,金戈好似有所察觉,低呼一声:“嗯?不好,有人来啦……”
他豁然跃起,如意长枪出现在手中,凝视前方,眉头紧锁,神色冷峻。
“啊!莫非,唐瑭公主又追来了吗?”见到金戈神情如此凝重,南宫锦绣也是大惊失色。
“应该不是吧!独角白马之速度,即使是宝马良驹,也是远远不及,即使唐瑭穷追不舍,也不应该如此之快,就能追上来。但若有飞禽,却另当别论……”
金戈话音方落,远处就缓缓走来四人。
其中三人,颇为彪悍,年约三十多岁,容貌相差无几,但衣着颜色各不相同。
而当先之人,身穿淡红色锦衣,腰佩长剑,年约二十多岁,颇有儒雅之气,更似是个文弱书生。
他眼光掠过严阵以待的金戈和南宫锦绣,微微一皱眉头。
特别是金戈严阵以待的姿态,更令他感觉惊讶。
“嗯?你们是何人?”他神情傲然,颇有点趾高气扬。
“萍水相逢,在下无名小卒,只是路过此地。”金戈神情淡然,不卑不亢说道。
“大胆,公子问你话,你竟然这般言语举止?你可知公子尊贵身份?”
这时,身穿青色劲装壮汉,阴森森说道,充满了挑衅和跋扈。
“我们与你们素不相识,你们如何身份,与我们何干?”南宫锦绣高声说道,眼神之中掠过一丝恼意。
若论身份尊贵,在神武州,又有何人能够与她相提并论?此人竟然妄想以身份令她忌惮,真是大言不惭,更不知天高地厚。
那青色劲装壮汉,打量着南宫锦绣,毫不掩饰厌恶之色,冷哼道:“哼,可惜啊,庸脂俗粉……”
金戈闻听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高声说道:“容貌如何,又与你何干?”
现在金戈内心之中,南宫锦绣可是有着非同小可的地位,怎容她被人言语冒犯。
锦绣虽未曾言语,但眼神之恼意和怒火,尽皆表露无疑。
“你是在跟我说话?已然很多年,未曾有人在我面前,敢如此胆大妄为啦……”
青色劲装壮汉,那双阴鸷如鹰隼般的眼睛微微眯起,遥遥地望着金戈,毫不掩饰凌厉寒意。
“让出这匹白马,现在冒犯我们之事,可以既往不咎……”
此时,那锦衣公子的目光,已然被独角白马吸引,眼神之中闪过觊觎和兴奋的光芒。
金戈冷笑道:“呵呵呵,我若是不让呢?”
这独角白马,即使是宝马良驹,也难以与之相提并论。而且,它好似极有灵性,金戈岂能轻易放弃?
锦衣公子脸色骤变,眯着双眸,毫不掩饰眼神之中的阴冷。
“公子,请稍等……”
这时,那身穿绿色长袍之人,急忙凑近那公子耳边,神情异常恭敬。
“公子,以我们实力,杀他可是轻而易举。但此人如此年少,还如此淡定,其家世可能非比寻常。为免得罪不应该得罪之势力,我想先问几句话……”
锦衣公子微皱眉头,点了点头,傲然说道:“好,你去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