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陶老二对三娘你,已是情有独钟。希望三娘能够成人之美,将来,我们儿女成群,环绕膝间,那是何等幸事啊……”
论真正战力,陶福胜之剑法造诣,与陆三娘几乎就是平分秋色。
若真是单打独斗、生死相搏,他可没有战胜陆三娘的信心,早就明哲保身、急流勇退啦!
然而此刻,他人多势众,以众凌寡,自是毫无惧意……
见到妹妹被陶福胜如此言语凌辱,陆小乙双眼猩红。
他咬牙切齿怒声咆哮:“陶福胜,你真是自寻死路!”
“哼哼,陆小乙,你不必如此吼叫,有理不在声高。若是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必定会成全你们!将你们毁尸灭迹,谁能知晓是我们朱雀帮所为?若无真凭实据,能奈我何?”
陶福胜眼神闪烁不定,隐隐约约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随即,他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望向另一个陆家庄中人。
“呵呵,还有这位英雄……”
他豁然眉开眼笑,眼中的真诚和热情,令人倍感温暖。
“我知晓你并非是陆氏族人,何必为陆家庄卖命?你实力不凡,若是枉死,真是太过可惜啊!莫不如弃暗投明,加入我们朱雀帮。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若不能名扬千古,也亦要遗臭万年,我们携手纵横天下,岂不美哉?”
陶福胜话音未落,就传来一道咒骂。
“呸!陶福胜,你以为,我会如你这么不要脸吗?你以为我张兴是如此不知廉耻吗?与你沆瀣一气?”
那张兴声如洪钟,其语气饱含着对陶福胜的鄙夷和不屑。
“朱雀帮在我心中,就好似一坨屎,臭不可闻!战就完啦!我张兴奉陪到底。何必多言,少他娘的废话。我就看不起你们朱雀帮,既想当娼妓,又想立牌坊……”
张兴如此激烈的反应,完全出乎陶福胜意料之外。
他颇有点目瞪口呆。仿佛被人当头一棒打懵了一般。
他原本自信满满,自认为对人心和世事了如指掌。
更相信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能轻易左右他人的情绪和态度。
即使不能使张兴投怀送抱,也必定能够削弱其士气。
然而此刻,面对张兴的坚决回应,他不禁感到有点茫然失措。
结果截然相反,让他感到无比尴尬和恼火。
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和挫败感。
“哼!”
陶福胜发出一声冷哼,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
“你……你竟然敢如此对待我?”
他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和怒气。
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
张兴不仅没被他吓倒,反而挺直了胸膛,毫不退缩看着他。
“我为何不敢?你以为你是谁?”
张兴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屈和无畏。
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充满了敌意和挑衅。
周围的气氛,似乎也因为对峙,而变得凝重起来。
“哼哼,既然如此不知好歹,给你机会都不知道珍惜!那别怪我们心狠手辣,除了陆三娘,嘿嘿,陆小乙、张兴、你们都去死吧!”
陶福胜怒不可遏,终于发号施令。
此时,朱雀帮众黑衣人,已将陆小乙三人团团围住。
而丁老三,早已色心大起,露出邪恶的笑容,贪婪地盯着陆三娘,旁若无人。
见大势不妙,陆小乙沉声道:“三妹、张兴,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他已经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
然而,陆三娘却严词拒绝:“不行,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绝不会走!”
陆小乙怒吼道:“三妹,别糊涂啦!你们若逃出去,他们未必能敢杀我?张兴,你保护三妹走……”
以他们三人,绝非朱雀帮之敌,极可能全军覆没。
他作为一个男人,可以坦然面对死亡,一死百了。
但是三妹,乃是艳丽女子,如果落入敌人手中,极可能遭受难以想象的折磨和凌辱啊!
这可如何是好啊?
“住手!”
这时,伴随着惊天动地怒吼响彻山林,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手持弓箭,从林中缓缓走来。
此人正是金戈,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若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朱雀帮,你们以多欺少,似乎太不要脸了吧!”
金戈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带着无尽的嘲讽和愤怒。
他内心,对陆家庄三人的英勇无畏和大义凛然,感到十分钦佩。
因此,在朱雀帮即将发动攻击,千钧一发之际,挺身而出。
朱雀帮众人,见到豁然出现的金戈,皆有点惊讶,没想到会有人打抱不平,
但随之,他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竟敢公然咒骂他们。
陶福胜双眼微微眯起,凝神环顾四周,才冷冷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厮?就凭你,乳臭未干,就想英雄救美?也敢管我们朱雀帮之事?”
金戈傲然立在数丈之外,淡然笑道:“哈哈哈,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