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琳那装饰精美的闺房,此刻破烂不堪,墙壁裂开,这位一向冷静果敢的女执法官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金城带领着祖安姐妹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片混乱不堪的景象。
吉拉曼恩宅邸北面的墙壁上,赫然出现一道巨大的裂口,仿佛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巨斧硬生生劈开一般,触目惊心。
凯特琳呆呆地坐在原地,眼神迷茫空洞,至今仍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之中,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她原本只是心疼地捧起蔚奥莱那张因受伤而略显苍白的心绪不宁的脸庞,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
然而不知何时,两人的嘴唇竟不由自主地触碰在了一起,并逐渐加深这个吻。
凯特琳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她不知道是自己主动的还是蔚奥莱主动的。
但在那一刻,唇齿交缠间蔚奥莱表现得相当主动热情。
凯特琳感觉好美好。
此刻,凯特琳心中仍旧充满了担忧与恐惧,生怕蔚奥莱被金城带走之后会遭受到难以想象的严厉惩罚。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原来是卡珊德拉再一次踏上楼梯,朝着女儿的房间走去。
当她走进房门,一眼便望见了正坐在冰冷地面上、依靠着那张已经残破不堪的半边床铺、身体蜷缩成一团、满脸失魂落魄模样的凯特琳。
看到这一幕,卡珊德拉不禁深深地叹息一声。
似乎是感受到了母亲的到来,凯特琳微微抬起头来,目光投向卡珊德拉,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妈……我是不是做错了?难道说……喜欢女孩子就是一种罪过吗?我和蔚才是相互……”
就在这时,凯爸也急匆匆地跟了上来。然而,卡珊德拉仅仅用了短短两句话,便轻而易举地将他打发走了。
原本以为即将独自面对母亲严厉责骂的凯特琳,此时已经默默地做好了受训的心理准备。
毕竟,这次的事情实在是闹得太大了,谁知道那个神经病什么都不顾的。
卡珊德拉目光敏锐地察觉到女儿有些不太对劲的神情和状态,她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紧紧地搂住了凯特琳,眼中满是疼惜之色,轻声问道:
“凯特琳,刚刚是不是把你吓坏了呀?”
听到母亲关切的话语,凯特琳先是微微一愣,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
紧接着,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而下。她抽噎着说道:
“妈妈……我真的好害怕啊!尤其是当那道可怕的攻击朝着我们轰过来的时候,如果不是蔚奥莱奋不顾身地推开我,恐怕我早就死翘翘了。”
说到这里,凯特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似乎只要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那种深深的恐惧感就会再次涌上心头。
不仅如此,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金城那双充满狰狞与猩红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这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中的恐惧和无力愈发强烈起来。
说到底,她还是个少女,刚刚上任的执法官。
看到女儿如此惊恐不安的模样,卡珊德拉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轻轻地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嗔怪道:
“那你那个时候干嘛还要那么狠狠地去骂他呢?”
凯特琳听后,顿时觉得十分委屈,她忍不住反驳道:
“可是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呀!谁能想到那个疯子居然会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一承认了呢?再说了,当时我不正在忙着给蔚奥莱包扎伤口嘛!哪有时间想那么多啊!”
说完,她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真的只是这样吗?亲爱的,你那哪里是包扎伤口啊?你可是我的女儿,难道我还不了解你的性取向不成?”
“不过呢,这种天生的事情,咱们谁也怨不得谁呀!毕竟在皮尔特沃夫,大家对于恋爱都是秉持着自由开放的态度嘛!”
卡珊德拉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一脸嗔怪地看着凯特琳。
听到母亲这番话,凯特琳瞬间沉默了下来。她心里暗自思忖:原来,母亲一直以来什么都清楚知晓啊……
这时,卡珊德拉忍不住轻轻拍打了一下凯特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孩子啊,关于对与错这个问题,实际上它是一种非常主观且相对的评判标准。很多时候,所谓的对错往往建立在道德和伦理的基础之上。很主观!”
卡珊德拉稍稍停顿了片刻,接着继续分析道:“总的来说,如果从宏观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那么无论是你,还是蔚奥莱,甚至包括金城在内,你们三个人或多或少都存在一些过错。”
“只不过呢,相比较而言,事实上我,你和蔚奥莱所犯的错误可能相对较小些;而金城,才是真正出大问题的那个人!”
卡珊德拉想让凯特琳高兴一点。
说到这里,卡珊德拉不禁皱起眉头,深深地叹息一声:“唉……主要是金城市长实在是太强大啦!强大到足以无视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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