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为了给晚上做准备,她愣是在白天没让孩子眯一下,带着他玩了一天,刚刚才睡着。 以她的经验,小瑾瑜这一觉会睡到很晚。 今夜应该是不会来打搅他们。 她回到东次间,见崔奕洗漱好了躺在窗前的榻上看书。 她站在门口手心里紧张地出汗,见他神情专注,便折去了净室洗漱。 她将丫头们全部遣出,细细地给自己洗干净,又熏了好闻的茉莉花香,她闻了闻,浑身香喷喷的。 穿上粉嫩的丝绸寝衣,来到梳妆台前,程娇儿梳着发丝,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眸若明珠,媚眼如丝,身段也都恰到好处。 她对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信心的,崔奕对她从来都把持不住。 她寻了一根系带将腰肢给勒住,勾出那妖娆的身段来。 她满意地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才掀开珠帘出来。 屋子四角都镇着冰块,凉爽得很,窗蒲都放了下来,外面什么都看不到,也足够私密。 崔奕斜斜靠在软榻上,单膝支起,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眉眼清隽,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程娇儿抿着红唇大大方方走了过去,伸手软糯的手掌捏住了他的肩头,声音柔和滑腻, “爷,妾身给您松乏身子。” 崔奕回神扭头对上程娇儿真挚的眸子。 这件寝衣胸口微敞,交领一叠,停在锁骨之下的深沟之处,半露不露的,勾人得要命。 崔奕眸眼顿时一眯,脑子里轰的一下,什么抗灾救水的想法都没有了。 他只想说,今晚天王老子都别想拦住他。 但程娇儿的眼神显然不对劲,明显在勾缠他。 崔奕何等人物,愣是生生忍住冲动,等着她的动作。 “我有些累了,娇儿.....” 程娇儿闻言顿时一僵,“啊......”她微微张开嘴,刚刚聚起的勇气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心里半是懊恼,半是沮丧。 崔奕该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怎么会呢,才两个月不见而已,他以前可是把她折腾地下不了地的。 程娇儿双手缩了回来,一时局促难当。 崔奕暗乐,面上却不动声色道, “娇儿扶我去休息。” 程娇儿委屈地眼眶都红了,就真的扶着他胳膊去了里间床榻。 崔奕躺下,程娇儿吹了屋子里的灯,只留下珠帘外一盏油灯。 屋子里光线朦胧,气氛宁和。 程娇儿挨着他躺了下来,崔奕是背对着她的姿势,程娇儿侧身望着那伟岸的身子,实在是有点不甘心。 她还年轻,还打算生个女儿呢。 瞧着人家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她馋的厉害。 崔奕面对如此香喷喷的她,都能无动于衷,该不会是被朝政透支了身子吧。 脑海里蓦然想起今日那婆子的话,她家男人五十多了还夜夜缠着要。 程娇儿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她大着胆子上前,几乎是将上身都贴在他后背,一只手从他胳膊下伸了过去,堪堪扶住他,另一只玉臂软软搭在他身上,从他肩头上吐着兰息, “侯爷,您真的不需要按摩吗?” 那娇软紧紧黏在了他后脊,崔奕哪里受得住,也气笑了,这丫头胆子越发大了。 他转过身来,对上她盈满水光的眼,眼神湿漉漉的,那流动的情愫足以将他的理智给吞没。 “我需要。”他嗓音低沉,随后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 崔奕一手按住她逼着她做那等事,一边吻住她,从额间到脸颊唇角,一路往下.....与她勾缠不休,根本不给她机会抽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她羞耻不堪,身子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偏偏是自己挖的坑,只得任命往下跳,由他主宰纵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手都软了,整个人蜷缩在墙角,喘息不止。 崔奕才过了一把赢,哪里会放过她,今晚他已经不打算做人。 将她整个人捞了过来,变着法儿折腾她。 这一夜,经久不息。 次日清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整个人瘫在了他的怀里,脑海里都是昨晚羞耻的画面。 一夜要了五次水,这下再也不会有人说他不行了。 她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她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