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此举,与欧阳大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
这时,京城里,正在家中养病的一位老人家,突然打了个喷嚏。
宣政殿里。
赵祯皱眉道:“卫渊是武夫,永叔是文臣,岂能相同?”
韩章继续道:
“文臣武将,都是陛下的臣子,陛下,卫渊没有经历过京城的纸醉金迷,若是就此流连温柔乡,焉能担得起组建新军的大任?”
赵祯不满道:“朕会告诫他的。”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韩章,道:“韩相公,你对组建新军一事如此上心,是为了什么?”
闻言。
韩章心里一咯噔,立时下跪道:“臣之忠心,陛下应该比谁都要清楚。”
赵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组建新军一事,朕希望,就全权交给卫渊与枢密院,你,就不要插手了。”
“卫卿在代州戍卫边疆多年,为朕,为国朝立下不少功劳,难道,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韩章顶着压力直言道:“陛下,您对卫渊的照拂,有些过了。”
“他还年轻,过刚易折,拔苗助长...臣是希望陛下,可以慎用...”
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祯强行打断道:
“够了!”
“朕只是不希望,他和狄青一样!”
“当年,为了新政,你们已经排挤走一个狄青了,这个人,能不能留给朕,留给赵家,留给后世之君?”
“韩章,朕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朕累了...你们...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