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你又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喵,你还让不让猫活了,本喵的小心肝承受不住啊喵。”
琥珀琉璃看见月季又开始盘坐在静室内,佩刀横放在大腿上,双眼紧闭,这一幕它太熟悉了,这是在坐刀禅啊。
每一自家铲屎官碰上难题又或者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无法解决,或者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会在静室内打坐,方便自己快速静下心来。
然而根据它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个一点用处都没有,有越想越气的趋势,但这也不一定,没准是解决了难题又或者想到办法了,一激动,就会现场来个拔刀斩。
静室内的烛台上点燃的蜡烛可是遭了殃,由于拔刀速度了太快,点燃的蜡烛都断了,火苗都没有灭。
这也就算了,还容易误伤到它,琥珀琉璃都不知道因为此事,身上的毛发被削去多少了,总之经验告诉它,此时离得远远的就对了。
至于好奇?拜托,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琥珀琉璃经历了质疑、理解、成为、超越的蜕变,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好奇心给压制了。
“唉,心静不下来啊,碰上难题了,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喵?是关于小樱的吗?”
“一半吧,但最重要的是我内心的不安,总感觉最近木叶要发生大事了。”
月季睁开了眼睛,打坐都不能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反而愈演愈烈,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第二次忍界战争末期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自己还亲自去求证了,没有任何的反应,结果到了晚上,敌人的进攻接踵而至,最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拼命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可如今是在木叶忍村啊,深处大本营内部,安全系数高的离谱,怎么会被人袭击,不过也得看人不是,不是谁都有资格入侵木叶的。
那么这种警觉的来源就很好判断了,那就是不久后的九尾之乱,也只有九尾才能摧毁小半个木叶,前段时间又碰上了带土扮演的面具人,答案呼之欲出了。
“琉璃,最近几天保持警惕,尤其是到了夜晚,睡觉都得睁开一只眼,同时让灭小弟们四处溜达,提高警觉。”
“喵喵喵?”
对此月季没有任何解释,毕竟解释不通啊,你现在跟琥珀琉璃说不久后会有尾兽袭村,你看它信不信就知道了。
其他忍村的人柱力或多或少都会发生暴走的情况,但木叶的九尾人柱力能力太强,封印术精通,九尾愣是一点的浪花都掀不起来。
或许是因为太过自信,十分木叶高层们对于尾兽失去了应有的警惕,还是尾兽中实力最强的九尾。
明知道九尾人柱力分娩时封印术的威力会减弱,很容易发生意外,安排的守卫数量少得可怜,也就派了一个小队的暗部进行警戒。
就这样的态度,也难怪木叶会在九尾之乱中元气大伤,面对其他忍村的挑衅时,竟然答应敌人如此过分的要求,未战先却,明明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竟然让敌人在谈判桌上完成了。
月季的语气十分平淡,不急不缓,好像会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琥珀琉璃无奈的起身,扭动着肥胖的身体几个蹦跳就离开了静室,穿过客厅,几个助跑越过围墙寻找自己的小弟们去了。
之后的几天里,月季没有再将精力投入到训练当中,而是选择了养精蓄锐,毕竟九尾的实力未知,在不暴露万花筒的情况下是很难打赢九尾的。
更何况,不是永恒万花筒的写轮眼能不能通过幻术控制九尾还是一个未知数,带土之所以能控制九尾,是因为身体穿了白绝,甚至还有可能移植了柱间细胞。
人家可以随意挥霍他的瞳术,而月季却行不通,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白天除了日常训练以外,其他沉重的体能训练已经被月季暂停下来了,因此有更多的时间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说去找夕日樱。
两人因为之前的事情有了一些小矛盾,这在月季看来问题不大,可夕日樱却不这么认为,至今都不愿意见月季,也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这不,月季又吃了一个闭门羹,但他又不好意思潜入进去,无奈之下只能败兴而归。
“喵,你安排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那个红头发的上忍准备要生幼崽了,好像挺重视的,还安排了几个小队进行护卫。”
琥珀琉璃嘴巴一直没停过,将这一次收集到的情报告诉了月季,无用的信息太多了,它自己都分辨不出来,只能交给月季。
月季这才发现此时的木叶再暗地里加强了巡逻与警戒,人数是以往的三倍,这一次出动的不仅仅是暗部,就连根部也出动了。
只是吧,根部的态度有些不对,有些玩忽职守,那些根部的忍者就是来混个脸的,磨磨蹭蹭的,跟之前的作风完全不同。
“就在这两天了啊。”
“喵,你怎么知道的喵,这个可说不准的啊。”
收集到了这么多情报,琥珀琉璃也明白了月季关注的是谁,不就是九尾人柱力分娩吗,再说了,生孩子而已,时机不到她也生不出来啊。
预产期只有一个大概,但并不准确,有时会提前,有时也会延后,经验丰富的医疗忍者都不能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