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将三轮车停放在车棚,然后去了保卫处。手里拿着香烟和糖果,见男的送烟,见女的送糖。
笑脸迎人,很快李勇便和大家熟悉起来。大家纷纷好奇地询问起他和易忠海之间的故事,听得兴致勃勃。
“就是这样的小事。我不了解他们那里的规矩,结果冒犯了他们的底线。你们那边也一样吗?”
“组长啊,别误会,我们那里不是这样的。我们负责与街道联络的是赵大娘,哪有什么一大爷、二大爷,听起来像个职位一样。”
“就是,我也纳闷,他们院里的人整天喊这些称谓,原来是当作官职了。”
“组长,真有你的。把一大爷、二大爷称作‘祖宗’,还说是‘北七省总瓢把子’,听上去真是够威风。”
李勇笑着说:“当时不在场的,根本形容不出那种威势。”
“哈……真的。就连院里出现个小偷都能搞定,简直比我们的保卫科还牛。”
这时,赵少辉走过来笑着问:“你们在聊什么呢?李勇,听说昨晚你又被举报了?”
李勇递给他一支烟,笑着解释:“不过是买了辆三轮车,结果怀疑车子来源不正当。查了车上钢印,又说买三轮车的票来源有问题,让我交代。我没理会他们,结果上报了保卫科。”
赵少辉拍了拍李勇的肩膀,安慰道:“敢欺负到我们保卫科头上了?要不要我们替你撑腰?”
李勇摇摇头:“不需要,他们已经受到了惩罚,不值得计较。”
赵少辉认真地说:“你可是我们保卫科的组长,不能让人随意欺负,那丢的是我们的脸。不说这个了,快回去准备吧,马上要开始拉练。跟我来,先去拿装备。”
跟着赵少辉到了装备间,李勇看到了拉练所需的装备:被子、褥子、水壶、挎包,还有一根钢棍。
赵少辉笑着说:“处长怕枪丢,找人特制了这根钢棍,比枪还重,包含了所有装备的重量。”
李勇看了看赵少辉,又看了看钢棍,暗
“石墩,你怎么能质疑姐姐?那些辛苦赚来的钱都是留给我儿子小宝的。难道你看不见我一天只啃一个红薯饼吗?我们这样省吃俭用,攒下的每一分钱都不容易啊!”
石墩点点头:“是啊,每个人挣钱都不容易。但偷钱的人真的是王强,要是被我抓到他……不对,林大姐,你都有钱了为什么还经常找我借钱呢?”
林晓云心中暗恨,明明关键时候你就找不着重点了。我的这点工资,一个月花完都不够,不吃老本我怎么可能存下钱。可也不能让石墩多想,于是她抓住石墩的胳膊撒娇道:“石墩,你忘了?以前我对你说过,你平日花钱太随意了,不容易存下钱。所以我帮你存钱,等你成家时,就全都给你。你放心,我的钱被偷了,但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你。”
石墩被她抓着,感觉软软的触感让他的心既兴奋又紧张。周围人们的目光让石墩更加局促不安,他试图挣脱。
“林大姐,钱被偷了也就罢了。你日子过得这么辛苦,钱也丢了,我要是还让你还钱,还算个人吗?那些钱就算我喝了酒了,不用还了。”
“那可不行,石墩,我的钱没了我还是要找回来的。不然算怎么回事呢?”
石墩头有点蒙,说:“林大姐,派出所张所长说过,你们家可能是内鬼拿走了钱。你怀疑的是小宝还是婆婆?她也在喊钱丢呢。难道你真的怀疑是你儿子?小宝可不是做贼的人,到我家拿东西,干净得一粒花生都没剩给我。”
林晓云怒了,小宝是她的命根子,任何人都不能质疑他。“石墩,你是不是故意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们家小宝多懂事,从来不会拿别人东西。他来你家是因为信任你,把你当自己人。我明白了,你就是故意这么说,想让我还钱。放心,等我爸回来,我找他借钱,一定把你钱还清。今后我们各自好好过吧。”
石墩觉得自己左右为难。他挠挠头,忽然想起自己的初衷是帮朋友易中海求情,怎么就忘记了呢?
“林大姐,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以后我不在你面前提‘钱’这个字,你也别提,好不好?如果我爸知道我向你讨钱,他会半夜三更来家聊,真不知道他老人家哪来这么多精神。”
林晓云抓住石墩的袖子不放,心中暗想:不提钱怎么向你借钱,难不成借饭盒?这饭盒本来就是我家的,凭什么借。
“石墩,你是不是不想帮我?不准我提钱就是不肯借钱。别绕弯子说话,我一个从乡下来的,听不懂。”
石墩瞬间想到了许大军,这个家伙嘴皮子厉害,再难对付的女人都能对付自如。
“姐,林大姐,亲姐,算我错,你大人不记小过,这次饶了我吧。以后你要是缺钱,随时来找我借,保证不拒绝。你看行吗?我今天一早起来,还得去给爸爸求情呢。你看现在都几点了,再耽搁下去,我爸就要被送去派出所了。我妈知道了,不拿棍子打我啊。”
林晓云急了,易中海非救不可。如果他被抓了,靠她一人绝对掌控不了石墩。“石墩,你别耽搁了,快去!杨厂长准点儿上班,这时候肯定在办公室。你去找杨厂长,我也回车间了,现在已经迟到了。都怪你,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