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专门提起?
谢晚凝难以置信的瞪他,“你觉得夜御二女很得意?”
…………
此话一出,又是长长的沉默。
陆子宴还没被谁的一句话,给结结实实沉默这么久过。
他脸色先是一黑,旋即满眼复杂的看着她,“你都看了些什么话本?”
什么夜御二女……
这也是她这样的闺阁淑女该说的话?
谢晚凝被问的也是一僵,很快反应过来,别开脸,根本不想理他。
他做尚且能做,她却连说都说不得。
陆子宴还要说点什么,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旋即,房门被叩响。
“主子,人已经到了军营外。”鸣剑的声音顿了一顿,又道:“裴钰清独自来的。”
“……!”谢晚凝瞳孔猛地瞪大,倏然站起身,看向对面的人,激动道:“我赢了!”
陆子宴瞥她一眼,“在这儿等着!”
说着,他起身走向门口,低声问过鸣剑几句后,再回身时,面色已经黑如锅底。
而谢晚凝面上已经是按耐不住的喜色,陆子宴定定看了一会,忽然也笑了,“我反悔了。”
此话一出,谢晚凝笑容顿时就僵在脸上,拿起手边的茶盏就往他身上砸,“你耍我!”
就在茶盏要砸到身上时,陆子宴侧身避过,然后身形一闪,直接出现在谢晚凝面前,扣住她的手,道:“我承认失策了,那病秧子棋高一着,算出我猜到他的布局……”
“呵……你宁愿承认自己失策,也不愿意承认裴钰清是真心爱我,”谢晚凝冷笑着打断,“他不忍心将我推至风口浪尖,被无数人指指点点吗!”
“他算什么真心!”陆子宴眸光一暗,周身气息顿时变得沉冷,“那老骗子骗了你这么多回,利用你来刺激我,桩桩件件都在对你耍手段,现在就因为他没带人来,就证明他是真心爱你?”
谢晚凝已经被他的出尔反尔气的怒火中烧,哪里管得到他醋成什么样,闻言毫不犹豫点头,冷笑道:“他当然真心爱我,所做一切就算心机深重了些,那不过也只是想让我彻底厌弃你而已,他做到了,我……”
“住嘴!”陆子宴猛地伸手掐住她的下颚,满面阴鸷瞪着她。
到了这一步,赌约他都单方面撕毁。
对这样一个嚣张跋扈,蛮不讲理,还唯我独尊,霸道专制的人,谢晚凝哪里还有胆怯,反骨一起,怒意燃烧了惧意,也不甘示弱回瞪回去。
四目相对不过几息,他狠戾的眼神淡了下来,低头想去吻她,谢晚凝疯狂推拒。
可手脚都被他钳制,唇被他如愿吻住,下颚被死死扣着,连咬他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侵略。
就连怒骂的话语都被他全盘吞下。
只剩不受控制的鼻音在一边轻喘,一边抗拒。
这个吻进行到最后,她完全没了力气,被他箍着腰才能勉强站稳。
“厌弃吗?”他终于松开唇,低头抵上她额,“被这么讨厌的人亲吻,是什么感觉?”
说着,他还捏了捏她的腰,笑了声,“晚晚,你腿都软了。”
“……呵,”谢晚凝也学着他笑了声,陆子宴下颌瞬间绷紧,她的诛心之言还没吐露,就再次被他吻住。
“你再敢说我恶心,”他咬着牙道,“我就请你夫君进来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谢晚凝沉下脸,冷笑:“你也就只会用这个来威胁人了。”
“不是威胁,从来都不是威胁,”陆子宴定定的看着她面上的讥嘲之色,忽然话锋一转,续上了之前的话题。
他道:“没有夜御二女。”
谢晚凝置若罔闻。
他又道:“我自己解决的。”
她笑,“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不在乎了?”陆子宴深吸口气,掐住她的腰扣紧,问:“那老男人告诉你,我要了两个姑娘,你想的是什么?”
谢晚凝痛恨他出尔反尔,轻薄自己,怎么可能跟他好好说话。
等了会儿,见她板着张脸就是不说话,陆子宴有些恼,又实在拿她没办法。
凶两句都舍不得,他总不能动刑吧?
停顿了几息,他道:“你如实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放你走。”
谢晚凝冷笑不语。
想到自己的前科,陆子宴捏了捏自己的鼻骨,认真道:“这次不骗你,真放你走。”
到底还是放她走的承诺太诱人,谢晚凝还是忍不住咬钩,开口道:“你发誓。”
陆子宴眼神一亮,还来不及应下,就听她道:“若是食言,你永生永世都会痛失所爱,受求而不得之苦。”
…………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古怪的静谧有些可怖。
就连腰间的手,都慢慢卸了力。
好在谢晚凝这会儿恢复了些力气,已经能自己站稳。
陆子宴背光而立,面上神情模糊不清,只是周身阴冷的吓人。
她的这番话,好像触到了他的逆鳞。
可那又怎么样……
除了这个,他其他誓言,她都不信。
本以为他恼成这样,此事会作罢,却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