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岁万万岁!”
新皇登基,朝臣跪拜。
与安忠义斗得如火如荼的宋首辅一行人在宋首辅死后看清形势,果断的投靠了安景之,安景之让皇帝发完传位诏书便赐他终身拘禁。
有了皇帝的诏书,很快安景之便在韩蒿和一众士兵的帮助下,以极快的速度坐稳江山。
他们自己本来就是造反出身,北方的那群大大小小的反贼在韩蒿带领之下,很快便平定。
安景之也如约为韩家洗刷冤屈,韩家重振门楣。
……
某处茶馆。
“咱们当今皇上长的非常俊美,据说是貌胜潘安。”
“不是都说皇上他老人家长了三头六臂吗?据说是天上的星官下凡,来人间造福百姓。”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咱们皇帝还未登基之前是太平教的教主,一听就是仙人的称呼。”
“你们都错了,陛下登基那天百官都去了,我娘子的弟弟的邻居在衙门当差,他听县令说的,皇上没有三头六臂,但是长的英伟不凡,一圈络腮胡,说话如天雷响,气势骇人。”
安忠义津津有味的边端茶,喝水边听,一旁的百姓议论。
“老爷,陛下说今晚要跟您一起吃饭,您看咱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手里提着一个鸟笼,章保田在旁边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眼看天色不晚了,他上前小声提醒道。
把鸟笼接过来看一眼后递给章保田,站起身,背着手,悠哉悠哉的晃着,“那就先回去吧,还得跟我儿吃饭呢。”
安景之登基后,安忠义也正式当上了太上皇,自然不再做什么伺候人的工作,东厂的厂公位置也由刘千桦接任。
“太……”章保田的话还没出口,便被安忠义打断。
“出门在外的别忘了称呼。”
“是是是,都怪奴才,”停顿后又道,“老爷,刚才那群人编排陛下,咱们要不要派人抓起来?”
安忠义笑道,“他们又没见过皇上,有好奇心也是正常的,不用管他们。”当年他没进宫之前不也以为皇帝用金锄头种地?
他转头看着章保田,“如今咱……我已经卸去所有职务,你也不要这么敏感。我儿说了,只要不是人为故意煽动百姓作乱犯上,不用管他们说什么。我儿可不是那小气的周浏。”
周浏是已被废弃如今圈禁在京都的前皇帝。
若是当初周浏不那么无情的把他推出去,安忠义可能还会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为对方求求情,可对方那些行为实在是把他的心伤透了。
他没有求自己儿子把对方杀了,就已经算在报恩了。
“哎呀,瞎了眼了,知道我们老爷是谁吗?胆敢冒犯我们老爷!”
两人走在大路上,被旁边窜出来的一个轿子差点给撞到,还好章保田伸手敏捷拉了安忠义一把,对方不仅没有道歉,反而口出狂言。
“你们老爷是谁?”安忠义面色冷淡。
当了一段时间的富家公,但他一身气势认真起来后,仍然还在。
“我们老爷的名讳也是你一个老头能打听的吗?”
“告诉你们也无妨,通政使司通政使,朝廷三品大员!”
“子翔,跟他们说那么多干嘛?快快回府,老爷我累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忠义笑了,“我当是谁,原来是通政使司通政使,孙鹤啊。”
“大胆!你胆敢直呼大人姓名?!”中年胡须男立刻跳脚指责安忠义。
这不阴不阳的声音听在孙鹤耳中如同索命梵音。
他猛的掀开帘子,看清楚安忠义和站在他身边的章保田两人后,吓得面色苍白连滚带爬的从轿子中出来,战战兢兢的走到两人面前,诚惶诚恐道,“太,太,太——”
“我不记得你有口吃的毛病。”安忠义不悦的打断道。
“拜见太上皇!”对方猛的下跪,不敢抬头。
孙鹤是宋首辅为首的党派中核心人物之一。
早年没少跟安忠义对着干,但现在安忠义的儿子直接成了皇帝,宋首辅也死了,甚至临死了还晚节不保,安景之把他的罪证全都找出来,把他盯上了耻辱柱,里应外合,偷盗边境100万两军响的事儿也爆了出来。
原先跟着宋首辅的一伙人,也立刻倒向了新皇,至于和他们斗的非常激烈的安忠义,他们也不敢有任何心思,只希望对方不记仇。
一旁刚才还指着安忠义怒骂耀武扬威的中年胡须男也吓得冷汗淋漓,跟着跪了下去,不一会儿安忠义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这种骚味大多出现在太监的身上,但他吃了儿子调配的药,身体好了不少,早就没有这种毛病。
嫌弃的后退两步,“罢了罢了,滚吧。”
孙鹤和他那个随从这才如释重负般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
皇宫内。
“爹,今天又去哪玩啊?明天我也跟你一起去吧。”安景之一边夹菜一边道,丝毫不顾及什么皇家风范,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就是去茶馆坐坐,到处走走,看看我儿治理的天下。”安忠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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