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错过了活命的机会。
其他看到这一幕的人眼中的光亮更为明显,七嘴八舌的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
只是有些人刚一开口,谢应凤就知道她们在说假话,她是想帮人,但也不是活菩萨,为了帮人把自己拖垮。
当然她对这些人也没什么恶感,都是为了活命罢了。
两边的士兵看到队伍中有一个性别不符的老者,刚想把人赶走,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小姑娘立刻解释:
“这是我爹!他没有排队,只是站在我旁边。”
士兵皱着眉头,看安景之他们没有撵人的意思也就没有再管。
谢应凤问道:“你做过纺织女工?”
对方摇头,但立刻解释道:“我虽然没有做过纺织女工,但是我念过几年书,我识字!”
谢应凤有些意外,看这小姑娘的谈吐,跟其他人有着天然的区别,“你既然识字家境应该不错,怎么会沦为难民?”
小姑娘的面色无悲无喜,就好像在说着与她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
“家境不错又怎么样,该没的还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