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子焦急在城门等着,按理说晚上十点就应该回来了,现在十一点了,难道路上出什么事儿呢?
正胡思乱想,满载的两辆马车出现了,少一辆马车,也没看到常威,正纳闷呢。
一个手下跑过来,只说居士让他再单独过去。宁一子没问其他的,拿着枪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去。
约定的地点,生着一堆火,喊了手下的名字,树林走出两个人,靠近认出宁一子,把他带到林子里。
常威坐在货物堆上,脚下一部电台,看到宁一子来了,嘿嘿一笑,“宁一子,咱们的功劳来了。”
等手下汇报完毕,宁一子也激动起来了。这是土匪和敌特啊,哪个新中国的男人不想抓住他们。
在让其他人送货回去同时,常威带着飞蜂和匪老大马蜂回到老巢,让两个人单独交代,获取藏宝位置。
就一个破山洞,粮食很少,美金和银元倒是有不少,还有一部电台和密码本。
除了电台其他没动,这地方肯定有人来调查,对不上美金的数,常威就有嫌疑了。
两具尸体、树上摔断腿的和匪老大扔到车上,其他十三个人绑成一串被押着走,喝了肉汤吃了烤饼还敢偷懒,常威不介意再多一具尸体。
路上跟宁一子反复商量口供,让一个体力好的骑车回去找霍启发和陈五常,让三个人在这场功劳里一起喝点汤。
天都快亮了,城外二十里处,陈五常和霍启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四个人碰了下头。昨天霍启发早上打完卡,白天没回单位,正好剿匪的时间段里他可以出现。
非常好,证人完整了。
常威叫过霍启发叮嘱了一遍,四个人简单做了复盘,随后各忙各的。
霍启发骑上车,直奔肉联厂而去,常威坐在火堆旁很想唱歌,咳嗽了几声后只能默默烤饼。
“五常,有件事你去办一下。”常威刚说完,宁一子转身去检查飞蜂和马蜂的伤情,天太冷免得伤势恶化。
陈五常比往常更客气,“花爷,有事您吩咐。”
以前常威只身剿灭牛栏山邪道门三百多教徒只是听说,未曾亲眼所见,时间长了也只是敬畏常威灭掉吴老大的狠毒。
半夜下面的人喊醒自己,路上手舞足蹈描绘那个叫居士的高手,一枪一个打死两个土匪,又是他自己闯进林子里抓了十五个土匪。
最最凶猛的就是,一人一枪压制山西车队五十个人,手下一激动谎报了人数,没报六十个人还是谦虚了,等单独给其他人吹嘘的时候就是一人压制一百人。
结合其他人的描述,陈五常和霍启发确定,车队最少四十个带武器的,常威真的这么凶残!
“花爷,特么的,我的外号让你们传的越来越不正经。”常威看到陈五常一脑子雾水的样子,也不解释金瓶梅里花子虚的故事。
交代他跟霍启发调查聋老太太,看住傻柱,另外找机会认识几个保定棉纺厂的人,尽量把傻柱兄妹年幼时艰难度日的事捅给何大清。
陈五常接下这个莫名其妙的任务,不知道常威为何这般绕弯子,土匪敌特跟邪教徒都能打死,对95号的人太谨慎了吧。
常威冥冥感觉不能直接把易中海等人搞死,似乎影响他穿越的运势,不可捉摸不可知。
这次抓到这么多土匪,也是给聋老太太弄了金铝牙反馈。直接弄死这世界会不会崩?最好不要,他这金身童子还没娶媳妇呢。
不到九点,一辆嘎斯车开过来,“来了。”常威一眼认出肉联厂的书记车。
站在路旁招手,谢书记让李秘书和司机在车旁等着,带着常威走到一旁,“常威,你把情况讲一遍。”
常威客观描述,不需要夸张,击毙两个抓捕十五个土匪,里面还有两个敌特,其中一个是统字局的铨叙少校,还缴获了电台和密码本。
接过密码本,谢书记翻了一下,“常威,怎么不自己去找警察?你这电台和密码本功劳不小啊。”
“我时刻谨记我是肉联厂的一名职工,也是在谢书记领导下的厂办副主任。”
“副主任?”
“等毛主任退了我再立新功。”
谢书记拍着常威的肩膀称赞,“好小子,够自信的,正科给你留着,解决副科没问题,入党了吗?”
“党支部说要十八周岁,我十八虚岁。”
“这么年轻优秀的同志,因为差几天被条条框框拒绝,肉联厂党支部岂不是损失了一位优秀的预备党员。”
常威举起右拳庄严肃穆,“我常威坚决拥护共产党,作为预备党员时刻以党员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始终忠于党、忠于党的核心、忠于党的组织、忠于党的信仰、忠于党的事业......”
谢书记同样站得笔直,等常威说完后哈哈一笑,“常威,你小子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走,我们去看看敌特。”
对于功劳被分润,常威不在意,献和氏璧的都没什么好报,只要利益做到能力范围最大化就行。
考虑的人选,老张第一个毙掉,蓝所长是老张的部下,四位道长执行任务去了,其他警察和部队他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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