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上了车,让司机发动车子,对原地的陈五常交代。
“行了,把值钱的放车上,你们继续在这里收拾,派一个人跟我回去通知霍启发、宁一子和盖老大过来,你们四个商量着来。”
半小时以后车开走了,有人问谢宝庆怎么办?
“今天谁看见谢宝庆了?谁知道他死哪去了。”
几个明白事儿的,拉出一个板车,把谢宝庆扔车上,带着锄头和铁锹朝着荒野走去。
跟常威进城的就是机灵小弟,常威没跟他说话,他自己跑后车厢里看守宝贝。
车停在仓库大院里,常威让机灵小弟去通知人,司机自己下车走了,留下常威一个人在车上。
挠了挠下巴,手下的人要么傻了吧唧,要么就是活得通透的,难道他常威看人这么不准吗?
后车厢摆放的的两个大箱子,十几个匣子都收空间里,不知不觉他的资产已经装满四分之一空间。
这草空间没变化啊!
骑车回到家,花姨笑着帮常威拿包,鼓励式拍着常威的胳膊,“我大儿子当科长了,咱们老常家祖坟冒青烟。”
“我不是屁股上七星痣,好吃懒做一辈子?”
“还翻小肠呢,那是你爸说的,我可没说我大儿子好吃懒做,我大儿子最棒了。”
嗯,这墙头草一般的的母子情哟。
常威搂着花姨的肩膀,两个人坐桌子边,吃花生喝茶聊天。
花姨攥着茶杯,笑对常威,“大儿子,明天周末,带陈琳来家里坐坐。”
常威算了算了,摇头表示不行,“妈,她这周末白班来不了,下周吧,医院忙,等我问个确定的日期。”
“行,啥前儿有空来都行,到时候我在家等着。你们两最近怎么样?”
“都挺好,我忙着考试呢,她爸陈教授给我布置了好多资料要学。”
花姨剥了花生放常威手里,“那你陈叔对你还挺满意的,这也是个考验,你要努力,知识分子最看重爱学习的人,可不能像以前那种散漫。”
常威点上烟回嘴,“妈,啥考验?只有党和人民才可以考验我,其他人的考验我不接受。”
花姨扑哧一笑,捶了常威几下。
“又说怪话,这几天何大清不知道忙啥呢,那天路上还问我常蕤怎么样?”
“他还敢替他那儿子惦记我姐?他是不是要死?”
花姨哼了一下,“我没搭理他,长着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闺女用的着他问,老不正经的。”
“妈,你跟我姐防着点何大清,总感觉他家人算计咱家呢。”
“他还敢跟阎埠贵一样?”
常威表示不可能,安抚了花姨,心里却有了主意,白寡妇还没把何大清带走?
何大清在等易中海出院后要钱,这破事绕来绕去又回到易中海身上了。
出了大门,看到江长海正在巷子口张望,常蕤骑车过去后,江长海带着一脸的热切和狂热。
找了达叔,让他盯着点何大清,另外让达叔通知林森那三个棒槌,盯死江长海,这小兔崽子要起幺蛾子。
晚饭,常威陪着陈琳在医院附近的饺子馆吃的,一斤茴香羊肉饺子一块六,比其他肉饺子贵了两毛钱,煎带鱼五毛。
常威调了醋和辣椒油,跟陈琳抱怨着,“你们医院附近的菜价比别的地方贵啊。”
陈琳撅撅嘴,常威最近来的次数少了,她有点不高兴。
故意说道:“份也大啊,你看这茴香羊肉的,八成多的羊肉呢,还有这带鱼都是中间部位呢。”
“你咋不说带鱼斜着切呢?”常威夹起一块带鱼给陈琳看。
“斜着切怎么了?”
看着陈琳红嘟嘟的小嘴唇,常威吞咽了口水,红唇欲滴娇汁,不知道是苹果味还是橘子味,好想跟陈琳舌战一番。
“斜着切就是显得大呗,还显得多,家里条件不行,请人吃饭你也不能放半盘,斜着切摆盘好看,能省四分之一还多。这儿的经理鸡贼,饭店里这么做就是丧良心。”
陈琳想了一会儿,“哦,反正我没点过煎带鱼。”
常威招手喊过来伙计,指了指带鱼,又拍出五毛钱,“再来一份,你跟厨师说,我要横着切的,另外这些花里胡哨的胡萝卜片黄瓜片不要。”
“你自己到窗口点去。”伙计哼了一声走了。
常威站起来,“好,这可是你说的。”
大步走到窗口,“哪位是厨子?”
“是我,怎么着?”一个黑脸油腻腻的脑袋从厨房钻出来。
“看看。”常威把煎带鱼放他手里,“我花钱吃饭,你上斜刀切的带鱼,统一价四毛六,你手艺好卖五毛,贵四分钱是贵在斜刀切带鱼上了?”
“嘿,谁裤裆没系好,冒出来你这么个......哎卧槽。”
厨子没等骂完,整个人就被摔了出去,捂着腰站不起来,小伙计刚要操凳子动手,两把匕首顶在他腰上和脖子上。
盖老大拍着他的脸,“敢动,今天就给你放血取腰子。”
其他吃饭的人,端盘子跑了一半,还有一半的人挪桌子边吃边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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