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爷子的朋友那边透露手上好像有古医书册,我回头探探口风想办法给你搞过来。”
无功不受禄,谢羽的恩情,他记住了。
“真的?”谢羽听到古医书册,什么抱怨什么哀怨通通都不见了。
不就是半夜爬个墙吗,为了兄弟的幸福这不算什么。
美滋滋的哄好自己又兴致勃勃的吃起饭来。
他觉得他还能再来两碗。
一桌子的人看到他这个模样,突然就理解了这人单身的原因。
恐怕他这辈子都要跟医书过了。
啧,为谢家的香火捏一把汗。
——
“主,我们的人附近都看了,没有可下手的地方。”
距离晨晓酒店不远处的旅馆中,西蒙站在窗边目视晨晓酒店这个方向。
可是因为中间阻碍物太多,他根本看不到酒店。
听着下属的回报毫不意外。
“这才是她的作风。”
凡事都要做到万无一失,根本不给敌人半分反驳的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只能缩在这个小旅馆的原因。
说待敌,还是他太听话了些。
因为她不喜自己对华国出手,就真的没有在华国建立自己的根据地。
唯一的联系,长盛酒店,在仿真人暴露的时候就被华国严打。
为了避风头,只能割舍。
现如今,只能龟缩在这一家小旅馆中,身边留下的也不足百人。
不过好在....那人愿意给他提供帮助。
“井家的人联系上了吗?”
下属支支吾吾的,面带为难,“联系上了,但是...”
他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那些歪瓜裂枣。
“说。”
“井家只点了十几个人出来,还说...还说他们行医的,不便为恶。除了必要的合作,无需联系。”
西蒙表情淡淡,看不出什么变化。
下属的心狂跳,随时准备承担怒火。
不料,西蒙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走吧,去看看。”
他知道井家人不会提供多余的合作。
他只是对这个家族感兴趣而已。
能把他那个父亲整的不死不活又心甘情愿的。
呵!
行医者不便为恶?
这话他们倒也说得出口。
要不是最近这段时间他了解了不少事情,还真就被他们这副模样给骗过了。
几人下楼来到客厅。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那些人的时候西蒙脸上还是带了些愠怒。
“这都是井家人?”
听到他的声音,楼下的那些人紧紧缩作一团。
看着倒像是一群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入了狼窝一样可怜。
“是,不过应该是被放弃的一支。”
跟着西蒙来的不是常跟在他身边的安牧森。
不然他绝对不会把这些累赘再带回来。
西蒙强忍下心头的火气走到那十几个人身边。
真是男女老少都给集齐了。
他要是记得不错,他说的是要武力值上的帮助,或者是提供一些方便的‘药物’。
可这些人....
他眸子半眯,亮起危险的光芒。
“你们是井家的什么人?”
抱团的一群人低着头都不言语,最终还是看起来年龄稍大一些的中年男人开口解释。
说出口的声音十分沙哑。
“我们是井家的旁支,主子爷别怪他们不说话,有几个自幼被关起来,都不曾见人,所以...不会开口说话。”
是不会,不是不能。
西蒙打量着几个看起来娇小一些的。
真的只能说是娇小了。
“你们,年龄最小的是谁?”
中年男子犹犹豫豫的,但是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还算是心平气和。
想了想,指出了最边缘化的一个男孩。
“他,大概有,十七八。”
他说了个大概数。
实在是他们所待的地方,暗无天日不说。
每日面对的都是同样的场景,能判断时间的,不过是每天定时注射的药剂。
可偶尔,也有一天打个两三次的时候。
刚开始还记,后来,就不记了。
终归,都要死在那的。
西蒙审视的眼睛盯着那个男孩。
他实在看不出这人有十七八岁。
就是Undead训练营的那些女孩,个子都要比他高。
想当初他和阿姒认识时也差不多这个年纪。
可当时的阿姒都将近170了。
而面前的小男孩,不过才刚到他腰间。
他想了想,是自己低估了井家人的‘恶’。
“这些人,有什么作用?”
他看向带他们来的下属。
下属嘴巴一抿,说出了井家人的原话。
“他们说,必要时,这些人可为我们拖延时间,也算,死得其所,废物利用。”
西蒙终于是发现这世上原来真的有比他还要心狠的人。
跟井家人算起来,自己的Un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