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并无大碍,但持续怒火攻心导致他病情越来越重。
屋里只有他与一名大宗师,大宗师见他咳得撕心裂肺,问道:“陛下,可要叫太医?”
瞿帝摆手,咳嗽渐渐缓和,再抬头时,面上竟有几分沧桑之感,他声音嘶哑:“肖红帆为何会提前得知消息?”
大宗师很是无语,就凭瞿帝对肖红帆的态度,她就是个傻子也应该知道自己处境不妙,更何况自暂管西南军之后,她多次不受军令,几乎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当然会关注朝中一举一动!
想打胜仗就得时刻掌握局势,肖红帆是将星,迄今为止,除了瞿国突然割地求和一事导致军心大乱,痛失花州,她在正面战场还没有吃过败仗,这样一个人会搞情报很稀奇吗?
瞿帝显然只是被怒意冲昏头脑,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便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陛下……”太监在外禀道,“刘相求见。”
瞿帝侧首看向紧闭的大门,双眼微眯。
自从陈济之被禁足之后,刘恕己一家独大,活跃得很啊。
他挥手令大宗师退下,命人进来收拾满地碎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