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奇怪吧,明明有灯。
裴宴抬手摸了摸下巴,弯腰朝着桌子底下看过去。
这个桌子的厚度大概是一掌那么宽,也就是说挪动起来其实并不怎么方便。
放这么沉重的一张桌子在角落里面,显然是没有想过要去动他的,但是那副不和谐的挂画又是什么意思?
顾朝夕往前走了走,索性转身在靠近榻的那张椅子坐了下来。
往后靠了靠,凭着感觉,抬手朝着后面墙上的挂画摸了过去。
手指触碰到了画的表面,在上面缓缓地摸索着,将手臂伸的更远一些,就能碰到挂画边上支撑着房屋的那根圆柱。
柱子很光滑,什么都没有。
机关不在后面的挂画上,那会在哪里?
她正在想着,脚尖无意识地在地上点了两下,忽然感觉到什么,整个小腿往后靠了靠,低头看向自己坐着的椅子。
微微起身,抬手搬着椅子挪了一下。
“轰隆。”原本挂着挂画的位置像是多出了一面墙似的,朝着外面突出了一下,随后从中间的位置微微转动。
从中间转开的门,能看见里面黑漆漆的通道。
裴宴只愣了一瞬,就把桌上的蜡烛拿了起来。
沈尧也拿着另一张桌子上找到的火柴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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