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立刻做了检查,很遗憾,他和费娅的配型并不成功。
所以接下来,他只能让薇拉来配型。
如果连她也失败了,也就是说他们需要马上怀孕,再生一个孩子,来救费娅。
事不宜迟,维克多马上拨打薇拉的电话。
可是哪想到此时,薇拉的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这个薇拉,到底在搞什么?居然手机关机了!
难不成是在和那个洛班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人打扰吗?
她竟然为了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不管自己女儿的死活!
维克多真想马上冲去薇拉的住处,将她拖来医院。
可是看看还在高烧中的女儿,还在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他怎么能放心离开?
维克多一直守在女儿身边,一刻也不敢离开,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儿。
看着她弱小的身子蜷成一团,那可怜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心痛。
他的女儿这么乖巧可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病痛?
如果可能,他真希望老天能把病痛降临到他身上。
他愿意替女儿去承受这一切,只希望她能平安健康的长大。
整整一夜,他不停地替女儿测量体温,喂水喂药,换冰毛巾。
他第一次知道护理生病的孩子的不易。
想到以往费娅生病的时候,都是薇拉亲力亲为,他有些了解了她对孩子的付出。
可是他不明白,她明明那么爱这个孩子,可是为什么却一去不复返了呢?
难道她真的舍得孩子吗?还是说失去了费娅,她可以和洛班再生一个孩子?
不!不可以!
一想到这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不可以给洛班生孩子,这辈子她的孩子只能和他生!
第二天的早上,费娅的体温才稍微有些降下来。
维克多熬了整整一夜没睡,他的眼睛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他把孩子交代给管家看护,自己则走出了医院。
车子很快停在了薇拉的小公寓楼下,他按电梯抵达薇拉所在的楼层。
然后开始急促的敲门。
洛班昨晚是过完跨年才走的,薇拉睡得有些晚,所以这个时候,她还在睡梦中。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晚上都不是睡得很安稳,一直睡睡醒醒的。
隐约的她听到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好像还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名字。
可是这个公寓自己才没搬来几天,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这里的住址?
难不成是洛班又来了?还是房东来收租了?
不管是谁来了,薇拉赶紧起身,匆匆披了一件睡袍就出来开门了。
刚一打开门,维克多就闪了进来,完全把薇拉给吓懵了。
当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时,一下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怎么会来的?他来要干什么?
维克多看到眼前的人儿披着一件珊瑚绒的睡袍,没有绑带,露出了里面的丝质睡裙,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你想干什么?”薇拉下意识的捂着胸口。
维克多毕竟好久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薇拉这一问无异于多此一举。
“我想干什么?”维克多朝她走近。
他每走一步,薇拉就觉得浑身的寒意更深一层,她步步后退。
“我当然是想睡我自己的女人了。”维克多说着朝薇拉大步跨进一步。
薇拉下意识的后退,可是没想到屋子太小,她才退了几步,就已经退到了墙角。
薇拉有些发抖,“你外面的女人这么多,又何必来找我这个弃妇呢?”
维克多将脸贴了过来,“你说得对,可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也想吃吃粗茶淡饭。”
听到他将自己比喻成粗茶淡饭,薇拉的眼泪马上就掉了下来。
这个男人至始至终都只是想玩弄她、侮辱她,看到她难过,他就这么开心吗?
看到眼前的女人落泪,维克多狠绝的心里有些难受。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用指腹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薇拉完全被他的举动惊呆了,他刚刚的动作好温柔,令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他似乎有那么点怜惜自己了。
看着他猩红的眸子,薇拉心中一动,难道他昨晚一夜没睡吗?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一夜没睡呢?
她张了张嘴,还没问出话来,就被维克多一个吻给堵住了。
她拼命地捶打他,让他放开自己,“你快放开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从你把我赶出家门的那一刻,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维克多就是不肯放手,他加深了这个吻的力道。
薇拉感觉空气一下变得稀薄,她没有力气呼吸,更没有力气捶打身上的男人。
渐渐地,她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
许久,这个吻才结束。
刚才他真想就这样把她吃进肚子里,可是却又舍不得。
就这样把她吃下去了,自己的二弟等下还享用什么?
维克多才刚一离开她的唇,薇拉就拼命地呼吸起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