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不合规的事其他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如今，木纨也只能厚着脸皮找曲临江要批条了。

“只有一次机会。”

曲临江想了想，随即丢给木纨一张符。

相比较韩峰给王游的那个院长身份卡，曲临江这张符也只能使用一次，寒酸极了。

木纨深呼一口气，将这符捧在手中，生怕破损一样。

“谢老师。”

木纨咬着牙，缓缓退去。

曲临江如今敷衍他，明显是切割师徒关系。

“别让我缓过来。”依旧是之前的位置，木纨盯着曲临江的房间，放着狠话。

屋内，曲临江盯着眼前的烛火，脸上带着冷笑。

木纨显然还没明白，若他真有翻身之日，自己又何故如此落井下石。

即便荒芜坟冢秘境之中有渡鸦群，也轮不到木纨。

要是最后坤道院查明消息是假的，那造谣生事的黑锅也是木纨来背。

而他曲临江，作为灵骨导师，丝毫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