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慈祥，最后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笑容，化作无奈地长叹，“哎。”

此刻的王天策，原本挺拔的身躯有些佝偻，额间的几缕白发，配上略有憔悴的眼神，很是沧桑，仿佛坐在那里的不是坤州御灵学院的副院长，更像是一个田间休息的老农。

王游没有开口，他不是天真少年，更不是三岁孩童，不会因为王天策三两句话，便会改观，或者说抱有什么希望。

或许，王天策有诸多无奈，但一边是易水寒，一边是坤州御灵学院，摆在他面前的，是忠与仁，两难全。

“你知道这座塔吗？”

王天策转头看向学院高塔，随即开口问道。

王游转头看向高塔，缓缓开口，“崇文塔，青砖堆砌，八棱柱体，十三级层，因其位于坤州正中心，也被称之为大地之心。”

坤，代表地，坤州中心，即大地之心。

“你可知此塔之意？”

王天策点了点头，随即再问。

王游面色一怔，当初他在太一城脏街遇到阴老时，聊起过一些太一城的轶事，偶然间提过，上古崇文塔，只不过后世，这座塔下落不明。

这几个月，王游虽然不止一次路过，甚至登上崇文塔，可却从未在意。

摇了摇头，不知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