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当家的想必已听李捕头道清缘由,此事铁案如山,翟新与许铃也供认不讳。既然翟新是翟当家的晚辈,是压监留审,还是由翟当家先行垫付银两赔了许家损失,罚了‘乱安款’带走?还请翟当家给个话。”
“曹大人体恤,翟新虽不是翟某亲侄儿,但到底是我翟家的人,翟某不忍他受牢狱之灾,更不愿翟家因他入狱毁了名望。”
言下之意,自是要将人带走。
“许夫人,害您家宅不宁,翟某惭愧!这是一万两银票,聊做失物的赔偿;这一万两,是翟某向许府致歉,望夫人不要嫌弃。”翟当家的说完,朝许覃氏双手奉上银票。
“下边的人不懂规矩,翟当家的不必过分自责。所失之物是我家小姐的,我只取一万两,为小姐重置物件所用;至于另外的一万两,许家识礼懂法,做不来敲诈勒索的事,断断收不得。”
覃氏如她所说,只捻了一张银票,转交给了许沅。
许沅接了,就手递给红蕊。心想:他自愿给的,怎么叫“敲诈勒索”怎么就不收呢?唉,那可是一万两银票,抵她老子给皇帝老儿卖几年命的啊!
迂腐害人,迂腐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