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想了。”许沅自己说着,倒真入情入景,哄着自己落了几滴眼泪。
“怪我不好怪我不好,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
程夫人内疚的连声赔罪,轻怕许沅后背安抚,顺便把话带到正题上。
“也不知道你伤在哪里,我就只拿了军医特制的管愈合祛疤的药膏过来。那日见你都好好的,怎么会~到底伤着哪里了,方便让我看看吗?”
许沅弯下身子,提高襦裙卷起裤管,漏出她自己仿着从对面斜上方扎下来的箭镞划破的伤口,不大,就中指一样长的口子。只不过她防着有人查验,对自己下手狠了一点,此时看去,豁口处皮肉微微裂开,里边红粉的稚肉都能窥见。
“这么大的口子,你那天怎么云淡风轻,哼也不哼,甚至连眼皮都不皱一下?”
程夫人望着,怕手重了弄疼许沅,只伸到伤口上一厘米的地方就颤颤的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