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但是他确实没跟学姐谈。”
听到后面那句话,程岐倒是反替她松了口气:“我就说他这人不可能同时钓着两个人嘛!”
“他没钓我啊是我单方面喜欢他。”
“这还不叫钓啊?你看好了,要是换作别人开这个口,我可以来学校送你吗?早被他拒绝得哦,他都不会让人有这个开口的机会。他非但没拒绝你,甚至还主动找你说参加冬令营的事,你见他跟别人提这事了吗?”
“他跟我说,是想告诉我,十一月的补习不能正常进行了而已。”
“补习?”程岐今晚一连受到重创,听到‘补习’两字,差点跳起来:“你说他帮你补习?我是不是英语听力听得耳朵出问题了?衬衫的价格是9镑15便士啊没改价啊。”
她掏了掏耳朵:“好了,掏干净了。鱼鱼,你再跟我说一遍,我真怕我听错了。”
她本来还想找程岐这个未来心理学家分析一下,结果程岐的问题竟然比她还多。她把上次回答黎川的话又复述了一遍:“我爸爸和学长的爸爸好像有些工作上的往来,所以就认识了。他帮我补习,就是顾及双方人情,听从家里的安排。”
程岐才不管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她只听见‘两家认识’:“既然两家认识,那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月亮要是摘不下来,夏知予,我第一个瞧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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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第二次月考成绩条的时候,夏知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张。但是这次紧张与上次不同,上回预料到自己考得很差,紧张之余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压抑颓唐的状态,不像这回儿,紧张中还带着期待,自己做的卷子,就算成绩还没出来,她心里其实也有数。
当成绩条发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没敢直接看,拿掌心覆盖住成绩和名次,跟刮奖似的,缓缓地往后挪。各科成绩慢慢地出现在眼前,虽然跟上游相比还有一定差距,但至少没有那么差了。
继续往后挪,看到名次增减,进步了整整二十名。
她是全班进步最大的同学。
难言的喜悦和满足感在心底滋生,而此时她看着成绩条,能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四楼,跟许京珩分享这件事。
已经是入秋的季节,衣服穿得有些厚,她起身的时候,过于兴奋,动静有点大,课桌碰到程岐的椅背,程岐条件反射地抽了两张纸:“要去上厕所吗?我也去。”
夏知予把成绩条缩回袖子里,看了一眼起身让位的陈闵和于左行,附耳对程岐说:“我去四楼上。”
“马上就要上课了,为什么要跑去四楼啊?”程岐折着手里的纸巾,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冲她挤眉弄眼:“哦懂了。那这次我就不去了。”
“你懂什么了?”于左行坐下来,倾身打探消息:“怎么感觉你俩有秘密瞒着我们?”
程岐睨了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儿?上厕所你也要打听,变态吧你。”
夏知予在二人的拌嘴下走出教室,一出教室,她就往四楼跑,快到高三(1)班教室门口的时候,又平复心跳放慢步子。
许京珩的位置在教室最后一排,按照每周换座位的惯例,他现在换到了第三列。她慢慢地走过去,视线透过半开的玻璃窗,落在那张干净的书桌上。
同学们基本都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桌上堆满了课本、文具。最后一排最干净的桌子就是许京珩的。
但是此刻,座位上却没有人。
夏知予以为他去上洗手间或者去老师办公室了,直到她看见椅背上空荡荡的,平时挂在那儿的书包没了踪影,她这才意识到,许京珩可能不在学校。
可她早上出操的时候明明看见他在队列里。
怎么过了中午,就没人影儿了。
她站在高三(1)班的门口,想得出神。
市一中的假并不好请,高三课业又重,这个点他不可能无端没在学校。
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夏知予停下步子,扭头去看趴在座位上睡觉的黎川。正想找他问问情况,上课铃不合时宜地响起,像上了发条一样的古钟,钟摆左右晃动着,催促着她往楼下跑。
作者有话说:
好开心又是周末啦,红包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