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这个机会。后来我就想着,作为一个艺术家,一件艺术作品就是她内在情感的外在表现,我企图从她的展览中找到一星半点的关于我的痕迹,也没找到。降临却不存在,那一刻我才觉得,她是真的丢下我了。”
夏知予有点鼻酸,眼眶热。她知道许京珩一直以来都对简芃的事难以释怀,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又想一把钝刀子,在那儿艰难地剜肉。
“那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呢?”夏知予吸了吸鼻子:“你早点告诉我啊,我给你雕一个。”
许京珩被她逗笑,从方才的情绪中抽离:“看了你做的蛋糕,你织的围巾。雕一个?很是没必要。”
“你瞧不起谁呢?”她指了指摆在地上的裱好的kt板:“虽然这些都是我拜托赵邑学长给我运过来的,但是框是我自己裱,我动手能力还是挺强的。”
“强到让我隔壁家的爷爷以为你下午在拆家。”
“不是我那个时候想拿钉子和锤子,把它们钉在墙上。可我敲了几下,发现不会用,所以只能摆在窗帘这儿了。”
“”许京珩扯了扯窗帘,发现那里果然躺了把锤子,以及几枚锤歪了的长钉:“真是长本事了。”
他拉过夏知予的手,看她有没有受伤。
“没弄到手。”她缩回去,继续把视线落在众多的祝福语上:“你看。蓝色记号笔这条。她说,生日快乐,你有一个很可爱的女朋友。夸我呢。”
“还有呢还有呢,生日快乐,永远年轻永远对热爱的事保持向往。”
她抱住眼前的少年,仰头看他,目光灼热又真挚:“许京珩,总有人因为爱你而坚定地选择你。”
许京珩眼角湿湿的,看着不同字迹的生日祝福,总觉得今晚,他被许多许多陌生人的善意所包围。他好像从一个世界的旁观者变成了参与者。
“嗯”他终于肯挪眼过去,一眼挑中了一条,屈指往红色记号笔那儿一点:“我看她在这儿蹲了一个晚上了,脸都冻红了,回去抱抱她吧。感冒这么来的?”
“我说蹬被子蹬的你信吗?”
“你觉得我该信吗?我当时说我脸上的伤是雨天路滑摔的,你信了吗?”
她摇摇头:“那咱俩扯平了。”
“这账不是这么算的。”
夏知予疑惑地看向他,下一秒整个人身子前倾,栽到许京珩身上,两人躺在地板上,许京珩被她压在身下,单手扣住他的脑袋,吻了上去。
两人贴得严丝合缝,能感受到彼此胸口起伏的节奏。她往下缩了缩,又被许京珩一把拽了上来。一来一回,她明显感受到某处被什么东西抵着。
一瞬间,血液顺着血管逆流而上,她满脸通红,浑身紧绷,乱了呼吸。
这怎么就起反应了?
“许京珩,我话还没说完。”她双手撑在他两侧,但也只是虚撑着,没什么力气。
“什么话,现在说。”许京珩缓缓睁眼,伸手往她腰下拍了一下。
她被他那一下拍得大脑空白,要说得话拍到了九霄云霄,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只能说:“你先让我起来。”
许京珩笑着直起身子,抱着夏知予回到沙发上。夏知予坐在他腿上,那种的感觉还没下去,她僵硬地手指戳了戳许京珩的肩膀:“你不是打九价了吗?”
“九价是能约束我的生理反应是吗?”
“你说过再忍忍的。”
“没想现在做。”他把人揽过来,下巴埋在她的颈窝那儿:“就想抱抱你。”
夏知予低低地‘嗯’了一声:“你不难受吗?”
“难受啊。但也能忍。我之前那么多年不都过来了吗?奥,我谈个恋爱就克制不住自己?那还是人吗?”
“那些孕期出轨说克制不住的”
“都不是人。”他低声说:“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手吗?”
大概是觉得这话有点好笑,他自己也没忍住。
“什么啊?”她知道用手解决一些需求很正常,但她从来没经历那种场面,除了觉得害羞外,真的很难想象。
她推了推许京珩,许京珩拽住她的手。
画面突然静止。
两人本来都没往那方面上,但是现在这种静止的画面,太容易想入非非了。
大概对视了五秒,许京珩率先打破沉默。
他拽着夏知予的手缓缓下拉,像是一只气球内的气体达到顶峰,轻轻一碰,就会发出‘嘭’地响声。他语气暧昧,贴在她耳边说:“女朋友。你的动手能力到底强不强?”
作者有话说:
鱼鱼:我多余问这一句
周五啦大家放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