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无忌便立即用黑玉断续膏给六叔接骨。
这一次张无忌倒是不必担心七虫七花膏的事情,毕竟他直接跳过那段剧情了。到时候在武当山见到赵敏,直接让六叔登场,然后他再“谢谢她”就行了。
张无忌给六叔上好黑玉断续膏后,殷梨亭说道:“无忌,六叔谢谢你了。”
张无忌将黑玉断续膏收拾好,他说道:“六叔说的哪里话,咱们是自家人,说谢谢就太客气了。”
随后张无忌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六叔啊,不是做侄子的多嘴。纪姑姑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不悔妹妹都十五六岁了,依我看您跟杨左使的这段恩怨我看可以放一放了。毕竟纪姑姑虽然对您心中有愧,但她却不后悔与杨左使相恋。”
“而且纪姑姑为了顾全你的颜面,多年来隐姓埋名,甚至叛逃峨眉被灭绝师太打死。纪姑姑算是做到了她能做到的一切了。您再这般放不下,您又是何必呢?”
殷梨亭躺在床上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
接着张无忌说道:“我的六叔风华正茂,正值壮年。纪姑姑早已亡故,也不必再提了。侄子倒是想给六叔说一门新的亲事。”
殷梨亭看了张无忌一眼,他说道:“无忌,你就别逗伱六叔开心了。你六叔的心中只有晓芙一人,既然晓芙已经谢世,那六叔也没什么念想了,等回到武当后,六叔便跟你二师伯一样出家入道,了此残生吧。”
张无忌听到六叔偏自暴自弃的话,然后摆摆手说道:“哎!六叔说的哪里话。您这点就不像我这做侄子的那么佻达了。不瞒您说,不悔妹妹,小昭,芷若我都喜欢。如果她们也愿意的话,那么侄子就把她们都娶到身边。”
听到张无忌这话,殷梨亭自受伤之后,终于笑了出来。
殷梨亭笑道:“你这小子倒是花心的很。”
张无忌恬不知耻的说道:“这是自然了。咱们道家讲‘顺其自然’,她们每个人我都喜欢。若是侄子说不喜欢,这岂不是欺心呢?现在六叔你不过是在自暴自弃罢了。”
殷梨亭回答道:“或许吧。不过你六叔年过三旬,自是比不了你这年轻人了。”
张无忌此时像个小孩子一样,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六叔。
殷梨亭奇怪的问道:“你小子干嘛这么看着我?”
张无忌笑着说道:“我六叔风华正茂一表人才,哪里比不上我们这些年轻人了?”
听到这话,殷梨亭无奈的笑了笑。殷梨亭说道:“行了无忌,你就别哄你六叔开心了。”
张无忌摇摇头说道:“无忌可不是哄六叔开心。是想告诉六叔一件事。或许六叔自己都没发现,这天底下喜欢六叔的女子可不止纪姑姑一人。”
殷梨亭不想再跟张无忌磨叽了,他十分敷衍的问道:“哦?还有谁啊?”
张无忌说道:“我看峨眉的贝师叔就对六叔你非常的中意。”
听到张无忌的话,殷梨亭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殷梨亭说道:“无忌啊,你就别开玩笑了,贝姑娘虽然与我年纪相仿,又是不入字号的俗家弟子,但作为灭绝师太的高足,又怎会看上我?我与晓芙当初是有婚约在身,不然岂能高攀?”
张无忌说道:“灭绝师太的高徒又如何?六叔你还是师公的嫡传弟子呢。论起辈分来,您比她灭绝还大一辈,只是咱们武当敬她是一派掌门,师公才跟她平辈称呼的罢了。不然咱们武当都能当她爷爷了。”
“况且芷若不也喜欢我吗?反正我看贝师叔就对您很有意思。当年在武当山的时候,贝师叔就一直盯着您看,之后在光明顶也是一样。您大侄子这些年来走南闯北,阅人无数。一个姑娘对你是不是有情义,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照侄子来看的话,师叔还是不要辜负了贝师叔的一番情意才是。”
殷梨亭说道:“好了无忌,六叔累了。你先出去吧。”
见到殷梨亭下了逐客令,张无忌也不再久留,随后将黑玉断续膏收好后便离开了。
张无忌心里也叹了口气,他能帮的就只能到这了,至于六叔和贝师叔成不成,这就要看他们两人自己的了。
自己的六叔温柔专情,贝锦仪恬静善良。
这俩人在张无忌心中是妥妥的良配。无论是从年龄还是出身,张无忌都感觉贝锦仪比杨不悔更合适。至少六叔和贝锦仪在一起了,不会出现女婿和老丈人互看不顺眼的情况。
因为进入到了中原腹地,明教众人的目标太大了。周围元兵的盘查又很严格,张无忌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不必要的麻烦也不必去招惹。
因此大家就地化整为零,分开走。然后商议最后在少林寺集合。
而经过黑玉断续膏的治疗,殷梨亭的伤势很快就完全复原了。
在行至河南境内之后,殷梨亭便同张无忌等人告别,先行回武当山去了。
一来是向张三丰报告武当派众人遇袭,大师兄等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