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红自己主动说道,“我和老常不离婚,以后我和郑家也不来往了,明天早上我回老房子。”
“恭喜新生,”崔长嘉说了一句,“我是地主,我先下了,对三!”
意料之中的结果,所以没有意外。
郑月红悄悄的看了常滢一眼,见常滢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心中稍安,内心的愧疚却越来越盛,那么多年,总归是她对不住她。
常远亮也没有直接和郑父沟通,当天晚上他就联系了律师,让他处理,反正他很坚持。
若是郑家不同意他的条件,那郑建红就别想出来,想要加条件也可以,先把这么多年在他这“借”走的钱还回来再说。
郑家人为了脸面好看,做了很多无耻的遮脸面的事情,比如说从常远亮那里拿的很多大额的钱,都打了欠条。
律师已经明白的告诉了郑父,按照郑建红目前犯的事来说,如果继续追究下去,除了相应的赔偿外,至少要判个三到五年。而且常远亮给他们两千块钱的赡养费已经很多了,如果去打官司起诉一千块钱他们都是拿不到的。
欠条、郑建红的行为,都是常远亮用来对付郑家人的有利条件。
郑建红被拘留了几天以后受不了了,强烈要求他爸答应常远亮的条件,无论如何先把他弄出去再说。
郑父也看清楚了,没有钱,没有权势,又不占礼,还想与常远亮的对抗,简直是痴心妄想。
为了儿子,郑父暂时妥协签订了协议。
看着协议书上自己的名字,郑父一脸不甘心,他好好养大的闺女,往后每个月就给他两千块钱,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
协议签完了,郑建红被放了出来,人瘦了一大圈,也老实了很多。
刘玉婷看着瘦了一大圈的丈夫又是心疼他,又是憎恨郑月红,“都怪郑月红,如果不是因为给她出气,你何至于受那么大的罪!她以后是不管爹妈了,可我们也不能白白的受这回气,我们也告他们去!”
郑建红蔫蔫的说道,“别闹腾了,回家去吧。”
见丈夫怂了,刘玉婷还不高兴,被郑建红吼了好几句,才消停了。
刘玉婷哪里知道郑建红在里面受的苦啊,原来崔长嘉一直记得她爸因为郑建红脸上受伤的事情,特意让周青彦找人在里面关照了一下郑建红。
关照过之后肯定是管用的。
进去过的人了,出来再不好好做人怎么能行?
崔长嘉就从来就没有当好人的觉悟,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都记着呢,早晚都会找回来。
他们签协议以及郑建红出来的事情,崔长嘉都是听说的。
范若雪的包子店开业,她过去待了两天。
她的包子店开在当地的一家大医院附近的小区沿街底商,面积大概一百四五十平米。
其中大概三十平米是开放式操作区域,来购买包子的顾客能清楚的看见包包子的流程。
因为那里的人流密集,刚开业生意就不错。
崔长嘉以为范若雪包子店的开业会搞的很大,实际上就崔长嘉到了现场,和范若雪点了两卦炮仗就完事了。
袁福军没有来。
范若雪眼里一点失落都没有,从袁福军不给她名分的那天起,她就没有失望了。
先不说袁家老爷子已经不在了,就算是在,他也不是袁家的掌家人,若是袁福军执意娶她,谁能反对得了?
之所以不娶,不过是不想罢了。
不过,他能想着让她做生意,让她自立更生挺好的。
崔长嘉在范若雪那边待了两天,然后去了昌城。
陈如雪的项目投标,许昌河没时间过去,崔长嘉陪着陈如雪投完标回州城,常滢订婚的日子也就到了。
投标的项目只有去年的东湖集团,经历的少陈如雪就很忐忑,而且自从她来了昌城之后还没有开单,虽说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真没有单子成交的时候,还是很着急。
这个投标的项目,她做的工作很多,但是接触到的人,却不是关键能定标的人。
投标的前一天崔长嘉到了昌城,崔修远也安排人把陈如雪项目要的投标资料以及资质文件什么的,送了过来。
崔长嘉看出陈如雪焦躁来了,一边陪着她去装订标书,一边陪她聊天。
她能理解陈如雪的心情。
对陈如雪来说,业绩已经是她的全部,她为此忧心才是常态,不忧心,她就不会选择来昌城了。
有些事明明有百分百的把握,结果却不尽人意的事情常有,但是明明没有把握,却很意外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所谓的“尽人事、听天命”就是如此。
和崔长嘉聊着天,陈如雪没那么的焦躁了。
而这个项目的结果也没有那么意外,他们没中。
崔长嘉安慰陈如雪:“没有废标就值得高兴。”
陈如雪红了眼圈,她何德何能值得崔长嘉这么对待?
“崔总,您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事失了信心,我会好好做,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崔长嘉拍拍陈如雪,努力的人运气往往都不会太差。
投标一点才结束的,崔长嘉和陈如雪随便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