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样,又美又真。
她从小仓库里出来,瞧见钟笛领着个人高马大的英俊小伙儿来,鄙夷地问:“换人了?”
“嗯。”
嗯?
凌程来不及好好品鉴“换人”这两个字,立马凑上去尽显他的良好教养,“阿姨您好,我是钟笛的男朋友。”
美真姐看一眼钟笛,钟笛点了下下巴,说:“他是,之前那个不是。”
“欢迎欢迎,小帅哥,你随便坐。”
母女俩私下如何相处凌程暂且无从得知,但她们俩之间的坦诚和信任几乎是浑然天成,这种自然又另类的母女关系是凌程第一次见。
确定凌程是钟笛的男朋友之后,美真姐去隔壁冰饮批发店弄了几个当时特贵的冰激凌回来。
三个人坐在牛奶店门口一起吃,黄昏的霞光打过来,钟笛昂着头舔唇角的奶油,美真姐撑着脸看远方的高楼,那是凌程第一次觉得市井中的浪漫也可以惊心动魄。
“你这都带我来见家长了,我是不是也要带你去我家看看?”
“都行。”
都行可还行?那就去吧。
钟笛的天然和坦荡,和对这份感情的认真与认可,在无形之中推动着凌程对他们未来的期待。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荷尔蒙作祟,那后来的笃定和再也不愿分离都是在这些踏实的浪漫中逐步建立起来的心甘情愿。
凌程很久之后才明白,钟笛那么快就带他去见美真,含义不是见家长,而是在第一时间告诉他,你看吧,这就是我家,这就是我的生活,你看过了,看懂了,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如果愿意,那我们就好好在一起。
一个月后,凌程回美国,临行的前一天,美真姐送了他一根编织手链,中间镶嵌一个他生肖的纯金吊坠,“保平安的。”
他心脏不太好,美真姐也是个病秧子,美真说这不是什么长辈给小辈的见面礼,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