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去，纪子清的心死了。

她跌坐在地上，身体如同置身于冰窖。

失败了……

好疼。

纪子清的情绪一上去，她的肚子和脑袋就开始作痛。

但身体的疼痛，怎么也比不过她心脏的疼。

她不敢大声的哭，只能捂着嘴巴，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忽然，耳边出现几道轻重不一的脚步声，纪子清一下子抬头，她第一眼看见的，是许澈。

许澈将纪子清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他轻轻安慰着她，声音温柔到极致：“清清，没事的，一切都结束了。”

什么意思？

纪子清闻到一股血腥味，思维更加混乱，她没懂这个“结束”代表什么。

她一把推开许澈，正要询问，余光却看到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她忍着疼，撇下许澈，跌跌撞撞的来到纪子昊的面前。

纪子清抬手，指尖颤抖的往纪子昊的脸上移动，她想要触碰，却又不敢摸，害怕吓到弟弟。

瘦了。

瘦的脱相了。

纪子清哭成泪人，她的手讪讪的想要放下去的时候，纪子昊忽然一把抓着纪子清的手。

他微微低头，将纪子清的手放在自己的头发上，纪子昊的声音哽塞。

“姐姐，你摸摸我，好吗？”纪子昊撒着娇，但却很僵硬，“我小时候，最喜欢你摸我的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