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误会啦。”她声音又甜又软,总让人想起棉花糖。贺亭川鼻腔里逸出一声性感的轻哼: “理由还算说得过去。”
薇薇踮着脚,指尖探上来,帮他把脖颈里的丝巾整理好,声音依旧甜软着: “那当然啊,我可没有要骗哥哥的意思。"
柔软的指腹,碰到了他的锁骨,轻轻接触又离开,仿佛石子坠进春水,激起无数波澜。贺亭川捉住那只手,轻轻一带,将她扯进了怀里。
薇薇没料到他会突然抱她,慌乱间撞上了他的胳膊上。他一直端在手里的红酒撒出来,溅在她洁白的手臂和裙摆上。
冰凉的酒液,在皮肤上滚动滑落,潮湿感沿着布料渗到皮肤上,又痒又麻。酒香混合着香水的味道,让狭小的空间变得暖昧又危险。
薇薇顿时跟着紧张起来,她想跑却被他一只大手勾住,扯回来,紧紧箍住了腰肢。下一秒,他低头,灼灼的气息压过来,吻住了她的唇瓣。
镂空的隔断外面是热闹的酒会,声音嘈杂,薇薇耳朵只剩下清晰暖昧的吮咋声。胸腔里的空气被他一点点吸走……
贺亭川将她抱起来,放到临窗的小桌上,手臂上的西装翻落在地上,酒杯滚上去,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白色的鱼尾裙往上缩了缩,露出一双洁白的长腿。
他将她扯开一点,两只手分别捏住她小巧脚踝轻轻一提,让她环住了他的腰,高跟鞋挂在脚上欲坠不坠,有种暖昧的禁忌感。
他随手将小隔间的灯摁灭了,黑暗加重暖昧。
两人的气息
纠缠在一起,雪松和鸢尾花的味道她都闻到了,空气在升温,他覆盖在脚踝上的手心像碳火一样炙热。
薇薇禁不住颤了颤,隐隐有失控的趋势。
她用力推他,隐忍地说: “哥哥,你疯了,不能在这里。”
“怕还敢跟别的男人来。”他咬着她的唇瓣说。“我跟他没什么的。哥哥,你就是在乱吃醋。”盛时勉一回头,发现贺亭川不见了,薇薇也不见了。
这里也没别的地方去,他找一圈,之前那个十八线小明星指了指小隔间。盛时勉到了那小隔间门口,见里面漆黑一片,随手打开了手机电筒。贺亭川迅速将薇薇的裙摆往下拉了拉,将她一双长腿盖住了。他压在她的颈窝,哑声道: “老婆,被发现啦,要不别藏着了。”
“不行!”她扯着他的衣领道。
“晚了。”贺亭川残忍地说完,摁亮了电灯,弯腰迅速捡了地上的西装外套将薇薇裹了进去。
电光火石间,盛时勉只看到女孩潮湿泛红的眼睛,和一截捏得发红的脚腕。
大家都是成年人,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言而喻。
盛时勉惊叹一声道: “哇靠,苏青蟹你居然和贺亭川有一腿啊。”“你闭嘴!”薇薇说。
盛时勉依旧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 “贺亭川可是有妇之夫,你跟他还不如跟我,至少我没有老婆和你撕逼,顶多就是让你老公打我,我扛揍……"
“盛时勉!你快别讲了!你脑子是不是有坑?”薇薇想拿东西塞他的嘴,但是被贺亭川严严实实地扣在怀里。
“薇薇。”贺亭川适时打断她道。“哥哥……”薇薇心虚地喊他。
“以后在外面别叫我哥哥了,叫老公。”
盛时勉语塞,心想这两人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现在喊一声听听。”他说。
"老……公。"薇薇从没喊过他老公,这会儿又是当着盛时勉的面,她快羞耻死了。
盛时勉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看薇薇,再看看贺亭川,脸上的神情精彩极了。
"不好意思,我们是真夫妻。"贺亭川云淡风轻地说。
盛时勉又看向苏薇薇,似乎在寻找一个确切的答案。
>薇薇红着耳朵说:“嗯,领过证。”
盛时勉骂了句“卧槽”,就听见贺亭川在后面冷不丁地补充了一句: "听说你扛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