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最后孙大江只能忍着钻心的疼痛,穿好衣服,试着挪动下了床。
下床后,他又在屋里找了两圈,也没能找到一根合适的东西来当拐棍。
无奈之下,孙大江只能打开门,对着隔壁喊了一声。
“爱芳,爱芳在家吗?”
正在家养胎的王爱芳,听到对门有个人喊她,就从房间走出来。
结果她刚出门,就看到孙大江正扶着墙。
“咦!大爷,您怎么了?”
“嗨!昨天回来走得急,跟一自行车乱了一下,当时没注意,谁知今早才发现的腰疼。”
孙大江赶紧撒了个谎,免得在小辈面前丢人。
“您等一下,大爷,我去喊妈过来,让她找人送你去医院。”
说着,王爱芳就准备去喊人,但孙大江表示丢不起这人,赶紧叫住她。
“等等!爱芳,不用找人送我去医院,你让她去喊一下隔壁胡大夫,中医专治跌打损伤,比医院的西医强。”
“哦!我这就去。”
这回孙大江没有拦着,而是扶墙来到厨房,随便对付了两口,然后才回到屋里等着。
又等了一会,门口便传来声,“老孙在家吗?”
“在呢在呢!进来吧!老胡。”
胡大夫也没客气,听见声音就进了屋,后面跟着的还有二婶和两个孩子。
“老孙,昨天就听到你回来的消息,今天这又是什么情况?”
胡大夫先放下药箱,才询问其病情。
“老胡,就是普通的扭伤,问题应该不大,这不让你来瞧瞧。”
“哦!那我看看。”
胡大夫点了点头,就准备上手。
二婶看到这一情况,也不好待在屋里,只能找了个借口,领着孩子就往自家走去。
二婶走后,胡大夫上前掀开孙大江的衣服,用手简单的按了几下,然后又询问了几句,很快就有了结果。
“老孙,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就是用力过猛,扭伤了肌肉,我给你贴几个膏药,保证你三天,就能正常行走。”
胡大夫不愧是老中医,三下五除二就找到病根。
只是这用力过猛说法,让孙大江感到有些脸红。
“那谢谢你呀!老胡。”
“咱都是老街坊邻居,你客气哈呀!”
说完,胡大夫拿出一副准备好的药膏,然后我又找来一盏煤油灯,把药膏烤热后,才给孙大江贴上。
“好了,完活,老孙,你记住,这一副药膏管一天,明天这个时候我来给你换药。”
“哦!还有,这几天别沾水,重活也不能干,最好静养,这样能好的快一点。”
“好嘞!谢谢你老胡,诊费多少。”孙大江说着就开始翻兜。
“三副药加诊费,你给一块钱。”
胡大夫也没客气,毕竟还要指着这吃饭呢!
付完钱,胡大夫离去,二婶紧跟着进了屋。
“他大爷,你还好吧?”
“没事,弟妹,不过,午饭还要请你帮忙做一下。”
对于这个请求,二婶表示,都是小事。
就这样,孙大江才回来一天,还没开始蹦跶,就先成了病号。
傍晚,林文翠下班回家,看到孙大江那样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毕竟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一人,自己当时也有责任,就该拦着他,不让他逞强,完成那所谓帽子戏法。
晚上吃过晚饭,没过多长时间,孙正国就拖家带口的来到四合院。
林文翠知道儿子有事,就把别人都轰出了房间,给他们父子二人腾出空间。
“爸,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看到躺在床上的孙大江,孙正国能说啥呢?
这种情况他一看就能知道,明显是操作不当。
“臭小子,爸没事,躺两天就好,你还是说说,找我啥事吧?”
对于老爸的话,孙正国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既然没事,那你脸红什么?
但作为人子,他也不可能连这事都要管。
“爸,我老师还好吧?”
孙正国的问题,突然跨度这么大,让孙大江愣了一下神,随即他又反应过来。
“正国,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虽然自己和吴教授一起工作的事,儿子已经知道。
但孙大江不知道,儿子究竟知道多少事?自己怕说多了容易泄密。
“爸,你的事我全知道,但我不会去问,你也不必说,我只想知道老师的情况。”
听儿子这么一说,孙大江也大概知道,儿子是真的明白。
不过一提起吴教授,他也比较伤感。
“正国,爸在工作的地方,最好的朋友就是吴教授,但很遗憾,他暂时还有任务在身,不能回来。”
“不过你放心,我离开的时候,他身体很好,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说你是他这一辈子的骄傲,他以你为荣…”
听老爸讲完,孙正国已经明白,吴教授他们应该在研究另一款大杀器。
因为这些事情,都在后来的教科书上写着呢!
虽然这事有点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