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敲在了芬里厄的脑袋,暂时切断了对方的痛觉感知。
路明非开始用力:“灶哥,我们需不需要来两句口号,像码头的力工那样。”
恺撒呵呵一笑:“理论来说,我们现在的状态应该是拉船的纤夫才对。”
众人用力,芬里厄相当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双爪传来了咔嚓的一声。
至于是断了还是脱臼,他不知道,但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真的被拉出来了一小段。
大火团子康斯坦丁从楚子航脑门跳出。
“有动静了各位,岩壁似乎是在挤压芬里厄的身体,你们动作再不快点他可能就要被压成两半了!”
路明非:?
不是,这岩壁真变成铡刀了?
衰仔之力不是现在用的啊我的哥!
陆灶并不意外:“正常,你电脑删一个重要文件都会提醒你几次,更别提尼伯龙根这种更复杂的小世界了。”
这个反应也证实了他的想法,芬里厄存在的意义本质和诺玛没什么区别,都是以“湿件”的形式作为某种程序的重要组成部分。
说得地狱一些,可能就是芬里厄依旧还能和夏弥肉身贴贴,享受着呼吸和味觉带来的快感。
而芬格尔就只能和全息投影倾诉爱意和遗憾。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