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经过漫长而又颠簸的旅程,彪哥他们足足被晃悠了三天两夜之久!终于抵达了传说中的海城站。当三人踏出火车站时,眼前一片荒芜,只有无尽的旷野和萧瑟的风声相伴。面对如此荒凉景象,他们不禁感到茫然失措。
不过幸运的是,沿着一条尘土飞扬的土路望去,隐约可见一些零零散散的人影。于是乎,他们赶忙上前询问路径,弄清楚方向后便紧随着人群继续前行。一路跋涉,不知过了多久,彪哥突然间瞥见远处有一座破旧不堪的城门楼子若隐若现。此刻,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目的地近在咫尺!
众人加快步伐,迅速赶到城门口。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守城卫兵们身着破烂衣裳,简直与乞丐无异。由于时间紧迫,他们无暇与这些守卫过多纠缠,径直朝城内走去。那些门卫眼见这几位来者不善,深知招惹不起,索性连进城费用都未索取。
进入城中,沿着宽阔的中轴线,没过多久他们便顺利找到了衙门所在地。小厮连忙取出那份珍贵的任命书,恭敬地递交给门口的衙役。
衙役接过文件后,不敢怠慢,立刻转身跑进府内通报情况。不一会儿功夫,只听得一阵爽朗笑声传来,紧接着一名身着官服、面容慈祥的老者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出来。老人满脸笑容,双手紧握成拳,表示欢迎之意。
彪哥当然也是一脸笑意,抱拳笑脸相迎,几人直接跟着老人走进后堂之内,分宾主落座后,又是一番寒暄客气,令彪哥没想到的是,这位老县令竟然还是一位话痨,这嘴张开来那就停不下喽,什么玩意到他嘴里好像都能说出花来,而彪哥作为小辈厚生索性耐起性子全当这老家伙在放屁,但脸上的笑容缺始终没变过。
时间很快就过去一个来小时,这时一个小厮跑上来在老县令耳边说了什么,老县令一笑起身拉着彪哥就往厢房而去,几人来到厢房只见酒菜已经准备完了。
“范老弟,上首。”
彪哥一笑摇头,“李兄上首。”
俩人互相推诿一会,还是李县令坐在了上首边,接下来在李县令的一阵问寒问暖下,几人不知不觉中就喝多了。
等第二天醒来,彪哥先摸了摸头上假发,还好昨天晚上没掉出来,起身伸了几个懒腰,抬起手臂看了下手表此时已经早上十点多了,打了两个哈气彪哥走出门,看到周俊生火急火燎的跑来。
茫然没有头绪的彪哥看的一脸懵,这家伙气喘吁吁扶着老腰跑到近前,弄的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看的彪哥内心好笑。
好一会周俊生才直起身,缓缓开口说道。
“彪哥。。那老小子跑了。”
“啥?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跑了?”
“那个姓李的县令跑了,估计是连夜跑的,他的家眷都没了。”
“我草。。。”
彪哥赶紧跟着周俊生来到正房走了一圈,然后又小跑着来到衙门正堂,最后来到厢房,一切都是空空荡荡那么安静,好像这里从来就没住过人一样,偌大的官府衙门竟然有一种死的寂静,这让彪哥感到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穿越到一个神话世界,自己这是进入聊斋世界了把。
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彪哥此时脑细胞感觉也有点不够用了,好像是哪里错了?
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么?怎么一切突然就这么变了?
“彪哥,怎么办?”
“我他妈的知道怎么办?”
起身,彪哥赶紧回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行李,还好,行李还都在,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只见小厮拿着一封信,递给周俊生,周俊生撕开信封在彪哥面前念了一遍,才知道这个老家伙是昨天晚上的火车,已经回京复命去了,看彪哥等人睡得太死就没好打搅他们,再者就是一阵歉意。
“妈的里面肯定有鬼。”
这老家伙跑得如此之快,即便是个傻瓜也能看出来,这老头心里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乎,彪哥当机立断,派周俊生前去账房拿来各式各样的账本,而他自己则马不停蹄地赶往衙门的金库与库房。
当彪哥踏入金库的那一刹那间,好家伙,眼前所见令人瞠目结舌——除了一排排空空如也的架子以及架子上堆积如山的尘土外,别无他物!心灰意冷的彪哥无奈地退到门外,紧接着又心急火燎地赶到库房和粮仓,但结果却如出一辙:诺大的粮仓里居然连一颗米粒儿都找不到,简直可以说是四大皆空,恐怕就算是老鼠闯进来也要欲哭无泪吧!
一脸茫然的彪哥缓缓走出粮仓,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正堂。此时此刻,他看到周俊生正满头大汗、全神贯注地翻阅着那些堆积如山的账本。
“怎么样?”
“彪哥,咱们这回踩到大坑了。这还有不到四个月就的向上面交秋粮了,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海城县今年的亏空就的七千两,你看,这里,很多军饷已经二年没开了,还有这里,你看,这是借条,都是官府跟那些大户借的粮食。。。。对了彪哥,银库里,粮仓里可否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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