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好东西,也是坏东西。
钱太少,会让人的生活的道路上充满了艰辛。
钱太多,会让人在红尘中迷失自我。
总之人在欲望中永远很难清醒看到真实的自我,这自然就包含眼前的这些文化人。
彪哥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单单的金钱或者物质上的利诱是很难让这些人不选择离开。
但单纯的使用武力自然也不是一项好选择。
所以做人做事还的做到两手准备,两手都要硬这才周全。
不再看这些人的兴奋,带着周俊生等人走下楼,来到外面。
“准备的怎么样了?”
周俊生上前一步贴在彪哥耳边小声说道。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等这次展览结束,我们的美术院校就会给您钦定的这些人发送邀请函,当然第二手准备我们也都安排明白了肯定不会放跑一个。”
听到周俊生这么说,这他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笑着点点头。
“但这几天周边一些官员也会参加咱们这次展览,如果咱们把事情闹大大,我想朝廷那边我们也不好交待。”
随着众人往衙门口赶去,彪哥一边抠着鼻子,一边想着一些事情。
的确,毕竟现在他在全国的名声还不能太臭,而且现在满清也没彻底消耗光最后的元气,暂时还不能撕破脸皮。
“俊生,让报社下周就用大篇幅报道此次画展,顺便开始写小作文介绍咱们的全国第一美院,在。。。我看那个张大千这个人挺识时务的,咱们多给点封口费,让他代表这些人在报纸上登报发言,顺便让他发文自愿留在海城教学。。。咱们先用舆论的力量。只要全国老百姓的口碑对咱们有利就行,真相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你在给奉天,京城那边送点。。。。咱们不是能跟载沣挂上关系么?那咱们就在送几箱子外汇去,让他做咱们美院的荣誉校长。。。。”
这一系列安排下去,听的周俊生也是大汗淋漓。
他也没想到,现在的彪哥在政治上的觉悟竟然成熟的这么快,而且他们家真要走了载沣的路子,让他做了学校的名誉校长。
有了这么一个巨大的保护伞,就算整个大清所有人都知道彪哥这边连绑架在勒索的,那也没有一个敢说真话,替这帮臭画画的出头。
“行彪哥,你瞧好吧。”
挥挥手让他先去办事,彪哥又挥手让宋子墨上前。
“下次咱们搞雕塑展,你知道现在给宫里做玉雕的基本上都是那帮苏州人,这苏州人咱们不熟,但咱们美院也缺乏玉雕人才,当然了,现在咱们北方,北派玉雕的都在京城,你顺便想想办法。。。”
一系列安排下来后,时间也来到了下午。
见没什么事,彪哥拿着最新装裱好的几幅字画就返回现代,把这些字画往一辆货车后备箱一丢。
走出仓库区,看下电话时间就已经来到四点多,开着奥迪A6L,先接了猴子然后就一路来到,海城的一家新开的川菜馆。
车刚刚开到门口附近找个停车位,就看到饭店门口此时有两个人,正抽着烟一脸痞相的聊着什么。
“草。。。你们俩,又他妈的没事说黄色笑话那?”
听到这话,俩人先一愣,抬头四下看了下看到彪哥,直接笑着丢掉手中烟头。
“我尼玛,彪子。听说你最近发了啊。”
“你个二逼,毕业多少年也不找哥们,哥们都想死了。”
四个人一见面上去就一阵拥抱,这眼泪差点没流出来,也说不出来这是高兴的,还是悲伤的,总之几个人说话这腔调都有点不对。
终于几人相拥着走进饭店开了一间包厢。
现在自己挣钱了,大款了对待哥们们自然不能太小气,索性拿过菜单就点了起来。
“那啥,水煮鱼,黑鱼熬,然后那个红油大虾,对,这个给我来一份。。。。你家茅台是真的不?啥?你家没茅台,草,啥破档次,猴子你出去下,旁边老李家开的酒水店弄两瓶回来,对。”
见猴子小跑一样,冲出饭店,彪哥又点了几个菜这才打发走服务员。
他也这才有时间借着灯光好好打量下,自己这两个哥们,坐在他左边的那个,今天穿了一套斑马T恤,这裤子呢也是最老版的那种牛仔裤,虽然不能说穿的寒酸,但能从这小子,把家钥匙拴在库带头上就能看出来,就这小子,混的不咋地,土的一批。
另一个呢,这还能好点,但也没好拿去,这一身穿的虽然是不是新的,但胜在干净立正就是这人看起来还是那么猥琐,这还没咋地呢,头发就秃了一半了。
“彪子。。。你说咱中学同学,这一晃都快十来年没咋联系了哈。”
常感叹一声,是啊多少年都没怎么联系了,自从中学毕业以后,一直到自己二十多岁身边的朋友是来了一波又走掉一波,来来往往最后剩下的人也是越来越少。
有时候还真想跟这些人好好聊聊,但都是为了生活又聚不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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