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他等人家舞跳完,就转身走出了大帐。
居上只好跟出去,遗憾地说:“还跳到最精彩的地方呢,郎君怎走了?”
凌溯很厌烦那个乐伎的目光,但话又说不出口,唯不屑地鄙夷,“纸醉金迷,大俗大恶。”
可居上笑起来,“怎办,我就是俗人,当俗人很快活……”
当然话说完,就被迫在他的注视下咽了回去。
忖了忖,她又来劝他,“出来游玩嘛,苦大仇深的做什。还是不喜欢看那些胡姬跳舞?那喜欢看什?”边说边勾起指尖,双手环绕着那张明艳的脸庞,做出常人无法理解的一种反转弧度来,“喜欢看这个吗?”
凌溯些吃惊,凝视着那双纤软如绵的柔荑,第一次发现她面孔以外,另一种惊人的美丽,“这是什?”
居上愈发觉得他土了,“见过吗?翻云覆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