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听,“拿我家娘与果儿相比,辱没我家娘。”
“是是是……”韩煜忙改口,“果儿怎么能与娘子相提并,是我自己经受不得蛊惑,不起娘子。我也曾想过,干脆向娘子坦白我与果儿之间的事,但果儿不答应,她知道良贱不能通婚,更何况我有爵在身。”
居上并不想解他和果儿之间的爱恨纠葛,漠然道:“上次把果儿送去贵府上,连人附带身契,只要放良,郎君就能与她长相厮守,这不是很好吗。”
可不好之处在于丢爵位。武陵郡侯的称号是头代荫封,他袭爵之,本身并没有实职。旦爵位被收回,他就无所事事的人,如今想谋个官半职,奈何处处碰壁,只好来求太子与太子妃手下留,容他条活路。
当然,要想讨活路,就得有交代。他迫不及待地表明心迹,“我与果儿已经分道扬镳,大娘子,背弃娘本不是我所愿,若不是果儿……”
居上摆摆手,“话不能这样说,我相信郎君是真心待果儿的。那日赵王府起宴,我们都盼着郎君现,结果郎君没有来,可见是放弃结交贵女的机会,心想与果儿有个好结果。”
说起这个,就愈发令韩煜羞愧。那日自己没有席,果儿也称病不曾陪娘子赴宴,他们两人在厮磨半日,估猜着赵王府宴散,才各自归家。
居上看他无话可说,打心底里冷笑声,“既然重重义,为什么最放弃?要是果儿不离不弃,我还敬重三分。如今鸡飞蛋打,两边没着落,今日是想碰碰运气,才来太子行辕见我。可惜我这么护短的人,是绝无可能发善心的,老实告诉,那日撞破们的奸计,若不是左右的人强拉住我,我必定连块儿打。我劝郎君快回去吧,别来自讨没趣,要是还不走,就别怪我拳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