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凳子上。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
“不怪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他已经陨落在了那里边吧。”
想到江宇达所问之人与他同姓,又联想到江忆萱,韩愈的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江导师,莫非这江鼎天是您的……”
不等他将话说完,江宇达打断道:“你猜的不错,他就是忆萱的父亲。”
想到葬神禁地的凶险,韩愈不禁疑惑道:“不知他进去所为何事?”
江宇达仰头望着天空,那湛蓝的天空此刻在他眼中却如同一片无尽的悲伤之海。
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都是我害了他啊。”
片刻后,他收回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全部压下去。
“也是为了寻找神魂液。”
联想到刚才江宇达的自言自语,韩愈惊呼道:
“江导师,莫非你的识海也受了创伤?”
江宇达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那沉重的神情仿佛诉说着无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