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越打越凶,都用最大的力气揍对方,屁精在两只吵架绿皮面前乖乖的让出了一条路。 随着一击老拳,拿着扳手的被打飞出去,落在一个身影的脚下,那个身影的头和肩膀都高过对峙的技工。 “滚开,你这个蠢货。” 被打飞的技工咆哮着起来,用一只手仍然抓住他血淋淋的扳手。 当他站起来时,他才意识到那个身影是谁,下巴松弛了下来。 “你叫谁,蠢货?” 这声音就像是一次山崩,从战争头目树干般的胸膛里滑出。 “你们是不是两个注定不像个技工?” 碎骨者继续说,逼近两个畏缩的欧克。 “为什么你们打起来像个屁精?” 打架比较厉害那个最先反应过来,这挽救了他的生命。 “这里炮弹都用完了,那家伙还自己私藏!” 他匆忙说,并远离对方。 “这...这...” 拿着扳手的技工结结巴巴的说,小脑瓜子挣扎着思索着如何撒个谎。 当他试图回复时,已经没有了机会。 碎骨者右臂巨型机械爪先是慢慢向上,随后不可阻挡的落下,在一阵骇人的嘎吱声中,将那技工切成两半。 残骸掉到地面,血溅到还活着的身上。 那家伙试图动一下,但是就像一个对错误的孩子伸手的父母,碎骨者用他血淋淋的爪抓住对方的肩板,将他举起一脚踢飞。 “废物。” 军阀低沉地说道: “为什么没炮弹了!” “这——” 被踢得半死的技工结结巴巴地说到。 “老大,后面运炮弹的家伙很久没来了,俺们也没办法,这里做些子弹还好,做炮弹太慢了。” “那就赶紧给俺去查!为什么!” “是是是!” 技工爬起来,麻溜离开了。 但碎骨者不知为何,感到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