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打发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被吓大的。”贾张氏色厉内荏地说道,“你要是不给我钱,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把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事都抖搂出来,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刘海中眼睛一转,他深知这贾张氏是个麻烦精,要是任由她去街道办胡言乱语,哪怕是没证据的事,也会给自己带来一身骚。他心中一横,突然扬起手,“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贾张氏那满是皱纹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贾张氏半晌没回过神来,她捂着脸,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你……你敢打我?”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打你又怎么样?你这个老泼妇,跑到我家来撒野、敲诈,我还能容你?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滚,要是还敢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刘海中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动手打她。她刚要张嘴大骂,却看到刘海中那充满威胁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惧意,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好你个刘海中,你等着,我和你没完。”说完,她便捂着脸,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去
一到院子里,她就扯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大家快来看看啊!刘海中打人啦!这个没人性的畜生,欺负我一个孤老婆子啊!”她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那尖锐的嗓音打破了大院原有的平静,不少住户听到动静纷纷打开门探出头来。
“他刘海中做了坏事还不让人说,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公道话,他就动手打我啊!你们看看,这还有没有王法啦?”贾张氏一边喊着,一边指着自己被打得泛红的脸
原本安静的大院被贾张氏的喊叫声打破,那些已经入睡的住户们被惊醒,纷纷披着衣服,趿拉着鞋从屋里走了出来。不一会儿,刘海中家门前就围聚了一群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这大晚上的,怎么回事啊?贾张氏,你喊什么呢?”
“是啊,这闹哄哄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贾张氏见人越来越多,哭得更厉害了,她指着刘海中家的门,哭诉道:“大家给我评评理啊!我就说了几句刘海中偷东西的事儿,他就恼羞成怒,还动手打我啊,你们看看我的脸。”说着,她把捂脸的手放下,露出那有些红肿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众人看到贾张氏的脸,顿时一片哗然,目光纷纷投向刘海中家的屋子,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刘海中怒气冲冲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你们可别听这疯婆子胡言乱语,她这是想讹我呢!我刘海中什么时候干过偷东西这种事?”
贾张氏一听,跳着脚喊道:“你还狡辩!你和傻柱那天晚上在木材厂偷偷摸摸的,不是偷东西是什么?你以为我没看见?”
刘海中脸上露出一副被冤枉后的愤怒表情:“贾张氏,你血口喷人!我看你是穷疯了想钱想疯了吧,就来编这种瞎话污蔑我。”说着,他突然冲向贾张氏,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作势要打。
贾张氏被吓了一跳,但她还是嘴硬:“你敢?你要是打我,就证明你心虚!”
刘海中眼神凶狠,手上加大了力气,一边摇晃着贾张氏一边大声说:“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这个造谣生事的老太婆!”说着,他挥起拳头朝着贾张氏身上打去,一拳又一拳,边打边骂:“让你乱说,让你诬陷我!”
周围的人见状,有的吓得尖叫起来,有的急忙上前拉架:“刘海中,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啊!”
刘海中此时已经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他心里明白得很,如果此时不把贾张氏彻底镇住,一旦这些大院里的住户们听信了贾张氏的胡言乱语,哪怕只是有一丝怀疑,对他来说都将是灭顶之灾。在这个节骨眼上,容不得他有半点犹豫和心软。
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贾张氏身上,每一拳都带着狠劲,边打边怒吼:“让你诬陷我,你个老不死的!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贾张氏被打得惨叫连连,她开始害怕了,试图挣脱,但刘海中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摆脱。
周围的住户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惊呆了,有人大声呼喊:“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秦淮茹在人群后面静静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骂道:“这老太婆,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贪心,到处去招惹是非。”可没一会儿,她眉头就皱了起来,心中开始担忧。她知道贾张氏那把老骨头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如果真被刘海中打坏了,这治病的钱还得自家出,本来家里就穷,哪还有闲钱给她看病。
想到这儿,秦淮茹咬了咬牙,从人群后面挤了出来,急忙上前拉住刘海中,大声喊道:“刘海中,别打了!你再这样会出人命的,有话咱们好好说。”
刘海中正打得起劲,被秦淮茹这么一拉,转过头来,眼睛通红地吼道:“秦淮茹,你别管闲事,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个老泼妇不可!”
秦淮茹紧紧地拽住刘海中,苦苦哀求道:“海中哥,我知道贾大妈她不对,可你要是把她打出个好歹来,咱们都不好过啊。你就看在大家都是邻居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