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等明天上班,咱们去厂办问问。”
“对对对。”
阎解成正跟工人们聊得火热,远处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阎解成,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赶紧给我滚回来!”
听到这话,工人们都用蔑视的眼光看向阎解成。
一个大老爷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女人怒吼,他还是一个男人吗?
阎解成尴尬的笑笑:“哥几个,我得回家了,咱们明儿见。”
说完,他转过身,一溜烟的跑到了黄小翠身旁,乖巧得就跟一只小狗似的。
“小翠,你别生气,今儿我是遇到好事儿了。”
“三天不挨打,你就皮痒了是不?”黄小翠压根不停他的辩解,狠狠的在他身上捶了一下。
那沉闷的声音,飘入工人们的耳朵中,工人们纷纷面带鄙视的摇摇头。
“这个阎解成啊,真是个软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他那样怕老婆的男人。”
“是啊,想当初于莉多好的一个女孩子,阎解成非要跟人家离婚,现在好了,娶了一个母夜叉。”
“这叫做自作自受。”
工人们最看不起这种怕老婆的人,故意说得很大声。
阎解成当然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声。
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昏黄的灯光下,阎解成轻轻的帮黄小翠揉搓小腿。
“轻一点,轻一点.对对,就是这个力度,不要停。”黄小翠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其实她才怀孕三个月,腿脚压根没有肿胀。
但是有人愿意伺候,为什么要拒绝呢?
阎解成见黄小翠这会的情绪很好,抿了抿嘴唇,小声的问道:“小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许大茂说的那句话,阎解成想了大半天,总算是想明白了。
鹌鹑能够生出麻雀,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鹌鹑被人偷家了,窝里的蛋,压根就不是鹌鹑蛋。
那么,许大茂的意思应该是,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阎解成的。
许大茂这人虽然是个阴险小人,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种话。
阎解成虽然不相信黄小翠是那种人,但是他也清楚,许大茂是个经验丰富的人,说不定真看得出了什么。
再者说。
跟黄小翠结婚后,阎解成总觉得黄小翠有点不对劲,只是一直想不明白。
经过许大茂提醒,他总算是想起来了。
黄小翠身上没有未婚女孩的羞涩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