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贾长林见到棒梗却很是亲切,当时就拉着棒梗到东来顺大吃了一顿,棒梗本来已经做好了逃单的准备,谁承想在结账的时候贾长林竟然从兜里摸出了厚厚的一摞大黑十。
棒梗很有经验,只是简单的打量一眼,就知道那摞钞票足有七八十块钱。
一个老社员竟然随身携带了七八十块钱,这让棒梗不得不产生了好奇心。
经过一番刻意的攀谈,再加上棒梗本身是贾家的孩子,而那位贾长林也喝高了,就把他挣钱的手段说了出来。
原来,贾长林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实在是不能忍受社员的生活,不愿意在公社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于是便到京城寻一条活路。
可是京城虽大,他一个没户口的社员,能找到什么像样的活计,所以在最开始的几年里,他只能跟那些青皮混在一块,靠着捡废品,再加上小偷小摸为生。
当然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贾长林在一次偷别人衣服的时候,被人当场抓住,关进了笆篱子里。
就在贾长林以为自己算是倒了大霉的时候,他在笆篱子里认识了地下工厂的老板,当然,那人那个时候还不算是老板,只是在筹办设备的时候,被意外抓到,逮了进去。
地下工厂在这个年代是明令禁止的,一般人不敢置办,一般的工人也不敢在里面干活,那老板正想着该如何招募工人,看到贾长林的时候,他眼睛亮了。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贾长林是那种好逸恶劳,而又胆大包天的人,这种人只要许以重利,什么事情都敢干,最适合在地下工厂里干活。
一番攀谈后,摸清楚了贾长林的底细,那老板把自己的想法跟贾长林讲了一遍。
贾长林本来是不愿意的,在地下工厂干活,万一要被抓到了,他还得蹲笆篱子,可是一听说每个月能拿到七八十块钱,他瞬间不再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
两人犯的事情本来就比较小,关押了几天后,就都被释放了。
贾长林按照约定,来到了城郊的地下工厂,成为了一名藏在地下的工人。
棒梗听完贾长林的话,脑瓜子顿时活泛了起来,他倒不是想去地下工厂干活,干活多累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干活的。
他是想着摸清楚地下工厂的底细,找几个相熟的青皮,给地下工厂来上一个黑吃黑。
你想啊,地下工厂里一个普通工人每个月都能拿到七八十块钱的工资,那老板肯定身家不菲,只要干上这一波,这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到时候有了钱,别说是黄燕玲了,就算是王燕玲,张燕玲,他棒梗不是想找哪里找哪个吗?
于是。
棒梗便哀求贾长林把他介绍进地下工厂。
贾长林本来是不愿意的,因为那老板曾经告诫过他,严禁他把工厂的事情对外泄露。
如果不然的话,轻则挨一顿打,撵出工厂,严重一点的话,那老板虽然没有说,但是贾长林可以看得出来,能置办地下工厂的人,都是脑袋别在腰带上,手上肯定会沾了不少血。
见贾长林不愿意,棒梗只能苦苦哀求,最后还搬出了他的爷爷。
棒梗的爷爷当年跟贾长林是好朋友,在小的时候,还曾经救过贾长林的命,贾长林这人虽然是个混子,但是还是讲一些情谊的。
他在棒梗的再三哀求下,终于同意把棒梗介绍给那地下工厂的老板。
那地下老板当时并没有立刻答应棒梗加入,而是派人调查了棒梗的情况。
棒梗这些年可以算得上是劣迹斑斑,在街道上都挂得上号,几乎四合院街区的所有人都清楚棒梗的恶劣行径。
打听清楚后,那地下老板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棒梗的加入。
秦淮茹在得知棒梗每个月能拿到七八十块钱的工资时,兴奋得直夸棒梗有出息,当天晚上做了好几个好菜,给棒梗庆祝。
谁承想,棒梗连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拿到,就折了进去。
这些事情,是秦淮茹无法说出口的。
所以面带管婷婷的追问,秦淮茹只能一个劲的抹眼泪,反复说着‘请救救棒梗’的话。
管婷婷不是个傻子,这会也算是看出来了,棒梗肯定是犯了事,才被抓起来的。
想明白后,管婷婷瞪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可真有意思,你的儿子犯了事,就该接受惩罚,你反倒跑到我们家来哭哭啼啼的,算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还想让我表哥把你儿子救出来吗?”
“别说我表哥办不到了,就算是能办到,也不能办,这是违法的。”
王卫东在心中默默的给管婷婷竖起大拇指,这女人的三观还是比较正的。
“管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咱们好歹也是邻居,邻里之间遇到了困难,难道你不该帮忙吗?”秦淮茹瞪大眼,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管婷婷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骂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冷声道:“秦淮茹,这事儿我们管不了,你还是回去吧!”
秦淮茹没想到她装委屈,竟然没有骗到管婷婷,只能把目光投向王卫东。
其实,对于王卫东这个人,秦淮茹是比较害怕的。
她们贾家在四合院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