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瞪着虎目,知道许多事自己不能左右。
“好吧,我听你的,你尽量放宽些,说句实话,我们得敌人是侵略者,你懂的,行吧怡君。”
陈怡君这下才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文翰,你监狱长的事办成了,明天就去上任!”
听到这些,陆阳一点没兴奋,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我知道了,今晚我还和李国柱睡吗?”
陆阳坏笑的看着陈怡君,此时陈怡君穿着灰绿色制式衬衫,扎着蓝色的领带。
上身凸凹有致。
露出修长粉嫩的脖子。
“去,没个正经。”陈怡君感受到陆阳炙热的目光。
“我是天主教徒..唔..”话说一半,没了下音。
陆阳一口把她的嘴叼住了,陈怡君起初还拍打了几次。
后来改为搂抱。
...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陆阳,带着一股淡淡的香皂气息,站在陈怡君的梳妆镜前,扣着白色衬衫的扣子。
这是警察的长官制服。
外衣是黑色的尼子外套,有武装带,和腰带,配了一把勃朗宁手枪。
陈怡君给他一件件穿好。
陆阳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身上的警察制服。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胸前的金色徽章,那是监狱长的标志。
他深吸一口气,眉头微皱,显然对即将开始的新工作并不太热衷。
陈怡君走到他身后,帮他整理领带。
"文翰,记住要低调行事。这个位置虽然不是你想要的,但也是个机会。"
陆阳撇了撇嘴,"低调?我可是要管一群犯人,怎么低调?"
"你知道我的意思。别太张扬,也别太强势。先摸清情况再说。"
"得了吧,我又不是傻子。"陆阳翻了个白眼。
陈怡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认真的。你这个性格,我怕你一上任就得罪人。"
"放心,我有分寸。"陆阳转身面对她,"不过,要是有人敢挑衅我,我可不会客气。"
"你啊,就是太要强了。"陈怡君无奈地摇头。
"不要强怎么在这乱世立足?"陆阳反问。
"好吧,你说得对。但也要懂得变通。"
"知道了,婆婆妈妈的。"陆阳不耐烦地摆摆手。
陈怡君叹了口气,"我这是为你好。监狱里复杂得很,你得多长个心眼。"
"我心眼多着呢,就是不爱用。"陆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啊,就是嘴硬。"陈怡君忍不住笑了。
"嘴硬怎么了?总比软骨头强。"
"行了,别贫嘴了。车快到了,你该出发了。"
"知道了。"陆阳拿起帽子,准备出门。
陈怡君突然拉住他的手,"文翰,答应我,一定要小心。"
陆阳看着她担忧的眼神,心里一暖,"放心吧,我会的。"
"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随时都行。"
"好,我记住了。"陆阳点点头,转身走出了门。
一辆黑色的警用吉普车停在门口,车前插着青天白日旗。陆阳走近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从车上跳下来,脸色苍白但眼神精明。
"陆狱长好!"那人点头哈腰地问候,"我是您的司机小李,请上车。"
陆阳点点头,坐进了后座。车子缓缓启动,驶向金陵第二监狱。
"小李,你在监狱工作多久了?"陆阳开口问道。
"回陆狱长的话,我在监狱已经干了五年了。"小李恭敬地回答。
"那你对监狱的情况应该很熟悉吧?"
"是的,陆狱长。我虽然只是个司机,但也略知一二。"
陆阳挑了挑眉,"那说说看,有什么需要我特别注意的吗?"
小李犹豫了一下,"这个...陆狱长,监狱里情况复杂,我一个小人物,不敢妄言。"
"没事,你但说无妨。"陆阳鼓励道。
"那...陆狱长可要多加小心。监狱里有不少大人物,背景深厚。还有一些犯人,虽然被关在里面,但在外面还有势力。"
陆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
车子很快驶入了一条僻静的道路,远处,一座高大的建筑物逐渐映入眼帘。那就是金陵第二监狱。
陆阳透过车窗,仔细打量着这座即将成为他工作场所的建筑。
监狱外墙高大厚实,灰白色的墙面上爬满了藤蔓,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墙头上,铁丝网闪着寒光,仿佛在无声地警告着每一个想要越狱的囚犯。
车子缓缓驶近,陆阳注意到大门两侧的岗亭里,荷枪实弹的警卫正警惕地盯着每一辆进出的车辆。
铁门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仿佛是一头沉睡的巨兽在张开血盆大口。
穿过大门,眼前是一条笔直的水泥路,两旁种着几棵光秃秃的树,在初春的寒风中摇曳着枝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路的尽头是一座气派的办公楼,红砖绿瓦,颇具民国风格。
车子在办公楼前停下,陆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