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会只把她套衣服打她几下……咳,后就离开的。
虽安各近对自己的“软软绵绵弹弹”有点泄气,但她今早才被丈夫夸为“全世界最性感的妻子”,对自己的吸引力十分有自信。
嗯,特有自信。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老婆脱光——不,不用脱光,仅仅解开衣扣,后拉住她的手——
那她绝对绝对不会离开的,什么班调查什么阴谋,美丽老婆破天荒主动邀请,当继续在卧室里度过三天三夜。
什么急,能比老婆还重要?
……话说,她的安安老婆去哪里了,虽现在不严格意义的“后”,但有点怪怪的,想看他出现在旁边……
安各揉揉头,突感觉到饥饿。
从半夜被折腾早晨七点,中途撑着处理了一个意外故,只吃了老婆今早外带打包的甜粥。
算了,先觅食去。
安各翻身起床,再次按按自己,确认身没有残留什么酸痛感——老婆按摩技术真好,而且梦里那一幕绝对没生,要生了他才不会甩开她离开呢,肯定会忍不住重新做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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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安各站起,现自己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套装,还套了袜子。
安各:“……所以被套了衣服,但之后的动作我幻想出来的……”
梦梦。
老婆个传统的人,我有魅力,如果我干出那种,肯定还会被折腾出酸痛感,不会这么清爽……
……出于各方面理,安各喃喃着给自己洗脑压下了怀疑,她晃出卧室,直直向厨房的冰箱。
到一半,顿住,倒回来,看向客厅。
客厅中央的茶几,正跪坐着一个气场特别阴郁的人。
丁点大的小人,在一只软垫跪笔直笔直,脑袋顶着一本五百页的中州字典,正一脸绝望地抓着语文书,十七遍在小本本抄写拼音。
安洛洛小朋友跪坐在茶几旁,奋笔疾书,脑袋仿佛漂浮着大片积雨云。
安各:“……”
安各慢吞吞地眨了眨眼,后她过去,戳了戳女儿脑袋顶着的字典。
“洛洛呀,你回来啦?”
——安洛洛小朋友绝望地抬起头,见到妈妈后,飘满阴雨与蘑菇的眼睛立刻迸射出希望的光芒。
“妈咪,亲亲宝贝妈咪——”
安各想,噢,这我听到过的最诚恳最甜蜜最自内心的“宝贝妈咪”。
就好像我真的降临在无边苦海里拯救她的大宝贝。
“哎,怎么啦?”
安洛洛激动地伸手抓住了宝贝妈咪的睡裤:“宝贝妈咪救救我,爸爸他罚我在这里抄了好久——”
“不行。”
家门被打开,爸爸把淋湿的伞往旁边一靠:“跪好,字典不能晃,继续抄写,你还有三遍,否则取消一整周饭后电视时间。”
安洛洛:“……”
安洛洛小朋友看去想“哇”地一声哭出来,但她忍住了,苦大仇深地顶着头的字典,继续以笔直的跪姿提起笔。
安各……安各不知道自家七岁的女儿脸怎么就出现了“苦大仇深”的表,直接令她幻视自己公司周六加班的员工……
她挠挠头,看向丈夫:“洛洛这犯什么了?”
她没有质问“你怎么能罚她”,因为不觉温柔的安安老婆会莫名其妙对小孩动粗,能把他气让女儿“端正跪好认真抄写”,肯定大。
洛安脱下沾雨水的风衣,神色淡淡的,倒没有雷霆震怒的样子。
“逃课,大课间和朋友溜出去探险,逃了一整节语文课。”
啊这,那的确。
“我只让她姿势端正地在那里抄写自己的语文错题。抄二十遍,认真抄写的话,晚饭前就结束了。”
哦,那惩罚不算过重。
安各再次看向女儿,有点好笑,这一次她见这个活蹦乱跳的小家伙被制住——垂头丧气,完全没有跟自己争锋怒怼的气势了,可怜兮兮的——
好笑,可怜。
安各看着女儿头顶无形疯长的小蘑菇,有点心软了,她轻轻咳嗽:“谁小时候没逃过课,我小时候可不止一节小学语文课……”
丈夫瞥她一眼,没说话。
他换了拖鞋,沉默进厨房。
安洛洛趁机抬头,再次投去塞满希望与恳求的眼神——
安各比了一个“OK”的手势,便向丈夫,笑嘻嘻地说:“哎呀,抄几遍就行啦,这样跪坐着辛苦的,惩罚意思到了就可以……”
比起我刚刚特意出门倒吊在水坝的小师弟,抄几遍拼音完全不算辛苦。
洛安没说话,他把塑料袋放在料理台,拿出买好的晚饭材料。
原定带着她们出去和家主吃饭的,或许还要再陪妻子逛逛街……但清明撞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