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开心,不知道他那时有什么烦恼。
钟映红抹了下眼角,笑着说:“这是去围棋班的路上,他不乐意去,我偷偷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带他去踢足球,他就高兴了。不过那天出了点小意外,他摔破了膝盖,流了好多血,但他一滴眼泪没掉,也没跟任何人说。因为那时候他爸爸不喜欢他玩这些,也不让他玩。”
夏熙噘了下嘴,替小小的少年不满,徐关山还真是由始至终的专断。
本想看看徐衍风现在是怎么反应,抬眼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他人,可能躲哪儿打电话去了。
徐衍风去楼上找了耳机塞进耳朵里,点开了徐君莫传给他的音频文件,音量开到大,声音清晰地钻进耳朵里——
“我记得上一次你亲口跟我保证过,就算与徐氏合作,跟徐衍风只谈工作不谈私情,我选择相信你,你却戏弄了我。夏熙,你以为有徐衍风给你保驾护航,我就不敢动你?”
“我当初跟您保证的时候的确没想过跟他有以后。您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分开得有多惨烈,我怎么敢奢望跟他有以后。”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么?”
“……”
徐衍风越听,脸色越冷,从头到脚像是被冻住,连血液都凝固,原来“遍体生寒”是这样一种感受。
之前想不通的问题在这一刻有了清晰的答案,为什么夏熙三缄其口,不肯说出实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的好父亲,当然知道怎样才能伤他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