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办了。
“什么意思?”
哑巴砰一把握住阴兽魂的手含情脉脉说道,姐姐,姐姐,姐姐唉,带有哭腔!
三更半夜,屋内突然大哭,和哭死人似的!
院外红袍妖人方奎愣神,码的,哑巴,真畜牲,难道他把阴兽魂老妖婆玷污了顺带杀人灭口了,畜牲,卑鄙,哼。
“哭什么哭,吓我一跳,三更半夜的,快说,找我何事。”
阴兽魂很严肃甩开他的手。
红袍妖人方奎撇嘴笑,原来是误会,这狗男女,大半夜还玩刺激,有点意思,他伸出兰花指用雨水冲洗一下指甲,吹了吹指甲,哼一声,侧耳偷听屋内话。
大护法姐姐,说心里话,我早就仰慕你,你在我心中就是女王级别的女人,天下独一无二美丽女人。
激动的阴兽魂蹭一跃而起,掏出解药递给哑巴,“大大兄弟,对不住,刚才我在茶水里面下了迷魂药,我以为你有不轨之心,原来是拍马屁来了,我喜欢,你赶紧把解药吃了,继续奉承我,我喜欢。”
我靠。
哑巴心里乐开花,见过不要脸的人就是风自月,没想到眼前阴兽魂更不要脸。
哑巴接过解药塞进嘴里一瞬间用手指头缝隙夹住解药,刚刚阴兽魂下毒举动,他早已看的清清楚楚。
一般毒液,迷魂药早已破除。
他心中暗道老妖婆实在奸诈,要多加小心,趁着雨夜赶紧办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哑巴刚要打探消息,阴兽魂摆手摇头,不停的摇头,我靠,和拨浪鼓似的摇晃,她的两只野猪眼睛滴溜乱转,呲牙咧嘴,要现原形!
哑巴,看了看漆黑的大雨夜色,屋内孤男寡女,这特码老妖婆现原形估计自己很难对付,还是先走吧,改日再说。
告辞。
告辞。
野鬼女人你自己玩吧,告辞,告辞,野鬼,哼!
他飞快直奔窗口要跳窗户离开,哑巴脑后一阵冷风,不好,暗器,匍匐卧倒,咣当,咔嚓,板凳打碎窗户,木块碎片乱飞,嗨嗨,天黑红袍妖人方奎躲在厢房离着窗口很近,一个没注意,三五块木块划破他的右侧肩膀,左侧胸口,脑门一条口子。
气的方奎伸出兰花指撇嘴,不男不女小声骂人,两个该死玩意,不特码谈正事,侃大山,摔板凳玩,气死我了。
码的,再不谈正事,都特码亮天了。
方奎眼珠乱转怒火消退乐开怀,想到一个妙计,他估摸着后半夜四点左右,大雨哗哗下,探头,伸脖子,学公鸡打鸣。
还别说,公鸡打鸣还很像,屋内听到公鸡打鸣肃静下来。
哑巴兄弟,天快要亮了,有话快说,白天护卫队众多,看到我俩在一块容易引起误会,我家该死阳收魄最会吃醋,吃我的醋了。
他会打人的奥。
哑巴刚塞进嘴里核桃没来得及咀嚼,乐的整个咽下去!脸面通红捂肚子,唉,那个核桃划破食道那中痛撕心裂肺啊!
哑巴咣当坐在木凳上和便秘似的用力,他有点神经失常,当场就想把整个核桃排出来!
唉。
那是想多了。
他越运气,核桃堵在胃口肠口处不动,疼得哑巴抓耳挠腮看着阳收魄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他头发突然冒烟,准确说冒热汗,静电噼里啪啦炸响,和爆爆米花似的!
咔嚓。
轰隆。
电闪雷鸣过后,屋内灯光熄灭,黑暗中哑巴煞白脸蛋反光,呲牙咧嘴看不见身子,一颗脑袋慢慢向阴兽魂靠近。
“我的妈呀,真特码有鬼,比我还吓人。”阴兽魂吓得裤子都掉了爬窗台跑!
屋内突然嗷嗷乱喊,没有灯光,躲在院中红袍妖人方奎皱眉头,突然看到一个蓬头垢面东西从窗口飘出来了,借住电闪看到阴兽魂飘!
阴兽魂野鬼出棺材爬呀爬!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大半夜搞不清楚什么情况!不害怕才怪!
我靠,死鬼,别过来,挠死你,方奎紧握锯齿飞轮,左手伸出长长指甲兰花指,甩动长发,站在雨中准备应战。
哎吆。
我去,我去去去!
哑巴风驰电掣拽住阴兽魂脚脖子,从大雨中拉扯进屋!
哑巴右腿遁地发力床板飞起堵住窗口,点燃蜡烛,二人对视后哈哈大笑。
大兄弟,你刚才咀嚼那个核桃难道排出去了?
“没有,没有,我运功彻底把他击碎了。”
“大护法,改日我给送化妆品,请你打猎野炊啊。”
“我听说,今天黄狼召集你们各大护法开会了?”
“都说些啥?凶手下落有线索吗?”
阴兽魂整理整理发型,系衣服口子坐在圆桌旁,手拿香蕉撇嘴吧嗒,“奥,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