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浓郁。
虞澜有些害怕这样子的近距离闻法,灼热的鼻息全部落在肌肤上,让他更加慌张,尤其是在他看到薄静时张开唇时,他彻底呆滞住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果然如薄静时所料,虞澜的脚趾小巧饱满,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过分的绯红,虞澜卧在黑色真皮沙发上,肤色被对比得更加细腻柔软。
虞澜努力忍着哭意,他身上出了很多汗水,脚趾也变得亮晶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子,他听着响亮清脆的嘬声,恨不得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薄静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喜欢这样。
他自认他没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癖好,而现在,他好像被虞澜迷得神魂颠倒,不管是哪里,只要是虞澜,在他眼里都是美味佳肴。
没有穿袜子的脚像被泡在热水里,虞澜热得都要融化了,他别过头,小脸委屈地看向窗户,窗户贴了膜,清晰倒映出车内的场景。
后座十分宽敞,他正仰靠在真皮座椅上,只有一件雪白的毛衣裹着他。而薄静时西装革履,看起来人模人样,却双膝分开
() 跪立在座椅前,
视若珍宝般捧起小巧斑驳的足。
好奇怪……也好可怕,
虞澜第一次遇到这样怪异的事,连带他整个人身体都跟着怪异起来。
他好像被雷电击中,整个人身上都流窜着让人眩晕的电流感,肌肤浮上一层透明汗珠,正顺着皮肤肌理潺潺流下,在真皮沙发上蓄起了一个小水洼。
整个车内都是浓稠甜腻的香气,薄静时再也克制不住,大快朵颐了起来。
虞澜拼了命地伸出双手,想要把自己的变化藏起来,然而这么小的空间,一点动静都无法逃过薄静时的火眼金睛。
他的手被轻而易举地拨开,薄静时像发现一件极其让人亢奋的事,双目闪烁着病态的光彩。
薄静时迫不及待地追逐上去,一边注视虞澜,一边低下脑袋。
泪水徐徐莹满整个眼眶,虞澜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可哭腔却无法阻止,声线跟坏了似的断断续续,听起来可怜极了。
虞澜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呜呜……你不要这样……”
“别这样?哪样?”随着说话,薄静时的腮帮突然下陷到一个夸张的程度,又重归原样。快速重复数次之后,他又说,“这样?还是这样?”
眼眶终于装不下泪水,虞澜大哭了起来,他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紧紧抿住嘴巴,用手捂住唇,可哭声还是控制不住从指缝中溢出。
虞澜伸手揪住薄静时的头发,试图做点什么,可他的手指根本提不上劲儿,软绵绵的手指蹭过薄静时的头皮。
不像阻止,反倒像是在奖励,夸薄静时做得好。
就像主人嘉赏听话的大型犬那般。
得到肯定的薄静时,于是更加卖力。
虞澜哭得很大声,几乎是在尖叫了,薄静时一边忙碌,一边哄他:“不哭,不哭了,这么可怜啊宝宝。”
“怎么哪里都在哭啊,还哭这么多。”
虞澜的哭声甜腻柔软,还带着一些起伏不定的哼叫,他不想看了,不想再看薄静时用那张薄情冷漠的脸做出这样过分的事。
虞澜刚一闭上眼,薄静时就很故意地用牙齿磨了磨虞澜,虞澜怕薄静时咬他,瞬间不敢乱动,湿润着睁大眼睛,惊恐又可怜地看着薄静时。
薄静时含糊不清地说:“听话,宝宝。”
“不准闭眼。”
虞澜抿抿唇,心情复杂。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喊他宝宝……而且薄静时一边喊他宝宝,一边又这样子。
薄静时……真的很过分。
车子好像不太稳,一直在悠悠晃动,虞澜的头发垂落下来,随着呼吸时的起伏,发梢在微微晃动。
虞澜的皮肤细腻柔软,且富有光泽感,当下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都蒙着一层纱一样的光。
“……”虞澜看着车顶,一片迷茫。
完了……他想起来他是谁了。
虞澜现在的状态还有一些失神,他提不起精神,大脑运转地很慢,
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保持原样。
他一低头,就看到薄静时满脸湿润,黑发和西装裤上都有斑驳痕迹,虽一身正装,但整个人乱糟糟的。
甚至薄静时还很眷恋不舍地,用舌尖舔卷唇角的剩余。
虞澜抿抿唇,忍不住发出泣音,用手臂挡住眉眼,浑身都在哆嗦。
……天呐,为什么要让他这时候恢复记忆。
为什么,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样?不会应该觉得讨厌或者恶心吗?
可薄静时的神情,分明是享受到不行的模样。
薄静时跪立久了,肌肉有些酸麻,但他没关系,只要虞澜开心到了就可以,他在这方面一窍不通,没有一点经验,能够让虞澜开心,他真的很满足。
比自己得到满足,还要让他满足。
薄静时起身想来抱虞澜,虞澜任由他抱,他又想低头去亲虞澜的唇,虞澜却抿住嘴巴别过头,露出委屈巴巴的侧颜。
薄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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