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完了,该轮到薄静时了。
薄静时轻声说:“宝宝,还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吗?”
虞澜慢一拍地看向薄静时,他看到薄静时的手在下落,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运动短裤,腰间有一条带子,只不过方才亲吻得太激烈,现在带子已经松了。
薄静时伸手去碰这个带子。
虞澜应激一般地推开薄静时的胳膊,慌张地揪住带子不肯撒手。他仰头可怜兮兮地看向薄静时:“我……我得有点心理准备。”
宽松的短袖变得皱巴巴,下摆堆到锁骨处,一直没来得及撩下来。纤细的腰身遍布红痕,小巧的肚脐眼精致可爱,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再往上就比较惨了,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区域。
淡淡的浅色变得异常鲜艳,像春日刚破土的笋尖笔直挺立。周围一圈的水红色扩散开来,好似枝头挂着露珠的红果,让人很想低头尝一口。
短裤本来就短,而现在虞澜一条腿毫无防备地曲起,一侧短裤几乎卷到了最上方,薄静时可以清晰望见雪白柔软的布料。
湿润潮红的面庞,委屈巴巴的神情,好似被强迫,看起来好可怜。
薄静时的犬齿发痒,喉结再次滚动。他哄着:“刚刚不是已经亲了很久吗?那就是给你做心理准备的,宝宝……药效现在上来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药效?对,薄静时现在中了药……虞澜迷迷糊糊地想,薄静时真的中药了吗?
刚刚薄静时还一脸很难受很痛苦的样子,可是却可以压着他亲那么久……目前他的大脑还很乱,无法理清楚逻辑,他只知道要紧紧护住自己,不能让薄静时轻易得逞。
虞澜小脸绯红,满是犹豫:“可是……”
薄静时发出一抹异常痛苦的闷哼,他把脸贴在虞澜的膝盖上,似乎要借这个举动给自己降温。面颊不断蹭着虞澜的膝盖,他哑声道:“宝宝……澜澜宝宝,你可怜可怜我吧。”
这样的低姿态,让本就容易心软的虞澜瞬间没了戒心。
他迟疑着是否要将手松开,薄静时哑声哄着:“乖,松手。”
虞澜委屈巴巴地垂下小脑袋,纠结半晌,还是将手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