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不争气的男人喻秉为了一个粉头得罪了宁王,至今还在府衙里面拘着,前些时日还被人打了,似乎是看在喻凛为朝廷立功回来的份上,府衙的人总算是没有动手再打人,还允许二房的人筹备东西去探视,就是没有准话什么时候能够将人给放出来。
想来,还是要再过过长房喻凛的门路。
二房细细回味那些东西,又问了一遍银子的数额,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多是一些散碎的,她想了一下,心里还是有些疑云,“这么点钱……?”
即便是查账,恐怕也不好查。
多少双眼睛盯着方幼眠呢,二房早派了人在管事那头盯着,方幼眠安分守己,没人给她递风声,所以,这钱就算是贪的,也没什么大空缺可找。
若真是明显,只怕她的人早便来说了,几房也定然已经察觉。
二房媳妇却不这么认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她往外运银子贴补娘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要不是暗中有鬼,何必偷偷摸摸,婆母别思虑过头了,夫君还等着我们想办法呢,若真错过了这个,哪里还能找到长房的把柄?”
二房咬咬牙,的确。
她和崔氏的关系并不好,如今崔氏得封诰命,依仗着喻凛春风得意得很,往前就清高,现在更是用下巴尖看人,要想去找崔氏帮忙,是不大可能了。
也不是没有想过走喻将军的门路,这是男人们的事情,她家的男人也去找过长房,对方回绝了,说什么秉哥儿的性子被家里给惯坏了,合该磨一磨,眼下真是个机会,挨过这一阵,定然不会有事。
当真不是自家亲生的儿子不心疼,二房撒泼了许久,被她男人给责骂一通,说她往日里不好好管教拘束,两人吵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