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三言两语就被人给堵得哑口无言。
“算是我们二房的过失,你也说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分里外亲疏,这些钱走二叔的账啊,就当是你二婶填补给你媳妇儿寄往娘家的,做赔罪用,你看着可好?”
喻凛不说话,他端起茶盏漫不经心品尝,“......”
数额过的是二房的账,这算是要割舍银子保全面子了。
二房心里肉痛得要死,那笔钱能在京城外圈买一座不错的宅子了!就这样给了方幼眠,叫她如何能够甘心,就算是不甘心也不能吭声。
反而要赔着笑脸,“是啊,凛哥儿,都赖婶婶的不是。”说着说着就掩着帕子哭了。
本来还想再栽一栽方幼眠,毕竟理清楚了大部分的银票,小部分的银钱还说不清呢,事情闹成这样,还有求于人,二房是不敢了。
“你家堂兄弟至今关在牢里,被人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地方又脏,夜里还窜老鼠,婶婶前些时日去探望,这不是心里急的,没有办法,只好出这个馊主意了。”
不好给方幼眠低头,二房叫崔氏,“大嫂嫂看着往日的情面,就宽宥我的错处罢。”
崔氏还是不说话,扬起脸看向另外一边。
一家子就没有松口饶人的,二房心里恨得牙痒痒,装模作样哭了一会,没有人搭理。
二房男人朝前面使眼色,二房最后还是转向了自始至终没有怎么说话的因头方幼眠。
“媳妇啊,你就看在婶婶往日里也算疼你,照拂过你的份上,就不要跟婶婶计较了罢?都是我老糊涂了,做事没有分寸,对不住你,哎呀...”
二房哭天抹泪,连带她身边的媳妇,还有做小的姨娘孩子们,瞬间来方幼眠跟前闹腾起来,活像是耍赖,分明放在还在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