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看着也被卸了力道一般,水珠顺着她的指尖滴落,长发飘散在浴桶当中,有一些黏连在她的后背上。
喻凛见她焉样,忍不住轻笑一声,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顶,“这样累吗?”
方幼眠不想回答,索性彻底闭上眼睛,泡着玫瑰花水养神。
见她不理人,喻凛也没有恼怒。
帮她把黏到鼻尖上的发丝拂到后面去,她似乎烦了他的触碰,皱着小脸往后躲避,浴桶里面的玫瑰花水都荡漾出了水波,有一些黏带到了她的身上。
喻凛还想帮她给拂去,可又怕她躲,刚刚她那副躲避的神色,也是他往常见不到的,虽说喜欢看她情绪波动,却也不想叫她不快,故而没有动了。
方幼眠从浴房出来后,才沾上床榻便歇息了。
喻凛都惊诧她居然睡得这样快,想来是真的累了。
思及此,又往她那边挪动了一二,两人离得更近了一些。
方氏规矩,每一次亲密过后,总是会往里面挪开,床榻中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的小脸恢复平静,帐内清理干净了,各睡一处,实在难以想象,方才两人有过亲密的内事。
翌日,早膳在玉棠阁吃。
用过早膳之后,喻凛又去庭院当中练剑,方幼眠趁着雯歌等小丫鬟不防备又偷偷拿了避子药丸出来吃。
这次太子刺杀案过去之后,他好像真的得了空闲,都不似前几日一般总频繁进入书房。
晨起就在练剑,用过早膳没有多久还是在练剑。
有喻凛在玉棠阁内,方幼眠都不好拿她的活计出来忙碌了,只怕喻凛见到了追问,又要找借口来搪塞,他洞察人心,若是圆谎圆得不够好,唯恐被他发觉。
榻上的事方幼眠是没有办法推开他的挤压和亲近,可寻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