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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凝棠 一枝嫩柳 1194 字 4个月前

,虽说没有动手,却也劈头盖脸骂着攘了三房小孙子好几下,把小孩吓得嚎哭不止,小丫鬟们轮番上阵都哄不好。

三房好不容易得个嫡孙子,可不是心疼呢,当场就训斥了喻初。

两厢吵得不可开交,方幼眠也是头疼,先替喻初给三房婶婶赔了礼数,还从她自己积攒的银子动了一笔,说给她重新买一支簪子,也没叫喻初说句软话,因为喻初那性子根本不会服软,方幼眠斟酌着讲了一句,“婶婶是长辈...”

后话还没有出呢,喻初叉腰怪叫,“什么长辈,为老不尊!我还是她孙子的长辈呢,也没见他摔了我的簪子给我赔个不是!”

随后又对着方幼眠冲叫,“谁稀罕你的银子,你有的不都是我们喻家给你的!”

方幼眠当时怔住了,“......”她拿出来的银钱哪里是喻家给的?都是她做的私活积攒下来的银钱。

可她没有接话,毕竟她的确吃住在喻家,也拿着喻家的月钱,所以只是看着喻初怒气冲冲的面容,不曾反驳辩解。

从此以后,除却必要的交集,方幼眠也甚少搭理喻初了,一年下来,除却家宴,拢共也见不上几面,说不上几句话,到还算是平静。

这桩事情还没有完,夜间崔氏外出打牌在别家贵妇那用了晚膳回来,喻初添油加醋告了一状,崔氏去三房院子里摆了谱,从三房的手里拿了赔翡翠簪子的钱,而后又来玉棠阁责备方幼眠。

她的话说得比喻初还要难听百倍,“你有没有分清楚你是哪房的人啊?就这样看着你夫君小妹被三房欺负,也不替她要赔偿,反而要她给三房那个不知羞的赔礼道歉?只知道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白白吃了我们长房这么多饭菜...”

“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还顾忌着当初与你定亲的人是三房的啊...”

噼里啪啦骂得方幼眠当时心里又酸又涩又难过。

夜里想哭,用了很大力气才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她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这桩婚事本就是阴差阳错,即便是要脱离苦海,靠别人是不成的,她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喻家。

彻夜不眠的一个夜晚,方幼眠想明白了,只把喻家当成东家来对待,不要心怀任何期待,也不要寄托丝毫情感,故而后来她们再如何苛责刁难,她都不会为之伤心。

虽说方氏是了一声,可她前面语气顿塞。

喻凛又补了一句,“你不必害怕,拘束着自己受委屈避让,你是她的长嫂,管教她是应该的,她本来就该敬重你,若是你训斥她不听,只管告知我,我会为你出头。”

“况,小妹的性子这些年着实也是被母亲给惯坏了,她从前甚少这样,且也到了该出阁的年岁,若在家里不好生管教,日后必惹大祸,你说她也是为了她好。”

方幼眠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听着,面上应是,心里却觉得好笑。

谁爱管谁管,她才不理喻初,费心费力还不讨好,将来和离,喻初惹祸了自然会有喻家来平,管她什么事。

“嗯,夫君说的我都记下了。”

见到她乖顺点头,仿佛听进了心里去,喻凛面色稍微缓和,心里的郁闷气也随着面前妻子平顺的话语淡了一些。

若是她再与他多说些话...

他看了她一会,等不到她张口,便抬步离开廊庑去书房接着写未完的呈文。

喻初气鼓鼓回了自己的院落,埋汰了喻凛几句,又开始背地怪责方幼眠,“她真是不识好歹,亏得我一口一个嫂嫂,送了她那么好的料子,知恩图报都不知道么?”

便是看在那些料子的份上,也该给些还礼罢?

要不是她的手帕交们说了,眼下哥哥在家,面子上的事情必然要做做,否则下次吃挨打手心罚抄书的人定然还是她,她才不会给方氏送那么好的料子!

夜里上榻,一炷香过去,想来喻凛应当是没有心思了,方幼眠松了神,放任自己安心睡去。

今日虽说没有做私活,盯着丫鬟们做事,也足够劳累了,谁知在她迷迷糊糊之间,竟然被人给揉醒,本以为是梦魇。

后面觉得感觉有些熟悉,有些真实,她方睁开了眼睛,很快意识到要下雨了,便被闯了进来。

措不及防经受到第三晚的雨,依旧没有办法适应磨合,不受控地拱起了柔软的腰肢。

无意当中被迫感受到了喻凛壁垒分明的腹肌,线条明显至极,精壮.炙热到了极点。

这是常年习武之人才有的健壮,而且要得是经历过战场厮杀,否则就寻常的习武练剑,根本就不能如此。

方幼眠感觉自己被异于常的炙热给烫到了,甚至要烫伤,她惧怕往后退去,又被大掌给拉了回来。

直直往下按住,而后被洪浪给冲了底。

她紧咬克制的唇瓣也松开了,嘤咛又开始往外蹦。

瞧着方氏不同于白日里冷淡的小脸,为他盛开了各种的颜色,喻凛堵了一下午的气彻底消散了。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与她靠近了不少。

今夜虽想,却不欲碰她的。

可一想到今日她避之不及的“退离”,礼貌的疏远,喻凛还是伸了手,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