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下人问问她的身份,谁知她走得快,情急之下就跟过来了。
不曾想,竟然是名满瀛京喻大人的内眷,当真是...
即便是喜悦也不敢生出心思,翰林侍读家二公子匆匆收拾了稀碎的脸面,羞愧低着头致了冒犯的歉意,随后落荒快步离开。
且不说喻凛和他的夫人已经成亲几年了,即便两人眼下仅有好感还没有谈婚论嫁,他也是争不过喻凛的,他位高权重,是陛下眼前的红人,父亲都盖不过他。
又是瀛京郎艳独绝第一公子,百年世家嫡长子,瀛京女子谁不想嫁他,就连母亲都想把小妹塞进喻家。
喻凛好整以暇看着男人落荒而离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嗤笑。
方幼眠平静抬眼,眼见喻凛似笑非笑,欣赏对方匆匆离开背影的侧颜,“......”
人走了之后,喻凛收回了视线,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再无迹可寻方才的波动。
雯歌怕喻凛怪罪方幼眠,连忙解释了来龙去脉。
倒也没拆方幼眠的台子,说她是不想在前面用膳,这才寻借口过来,“少夫人不曾与那位公子有所交谈。”
她一句话都没说。
“嗯。”喻凛淡应。
即便心中不悦方氏被人觊觎,他也清楚明白,她生得好,难免不知情不怕死的往上冲,这不怪她,是那人的错。
他没有追询,这茬好似就过去了,只轻声问方幼眠,“你丢了什么东西在后花厅?”
男人话里意思并非拷问,倒像是真的要知道她丢了什么东西,要帮她寻找。
“并非什么名贵之物,不过一只银镯,适才已经找过了,想来被人拾了去,罢了。”方幼眠波澜不惊顺畅接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