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眠的心里,只得做了罢,主子们的事情,丫鬟们只能提个醒,并不能自作主张干涉。
转眼间,就到了喻初婚期那日。
喻家,侯府,祝家,周家,四家几乎是灯火通明,忙着里外进出。
方幼眠早早便起来了。
喻凛抽了空在家,他比方幼眠还要起得早。
两人梳洗着,客套说了话。
喻凛从内室出来,方幼眠已经梳妆好,出去盯着管事的人忙碌了。
崔氏装了一段时日病,纵然是在静谷庭也四处派人留神方幼眠操办的事。
这一日她也起来出了门。
一切都按照筹备的流程有条不紊办着,老太太放了话,主子丫鬟们都比往日里多提着几分神,又有方幼眠和崔氏以及宁妈妈并着几房长辈盯着,整场下来到送了亲事过去都没有出什么差错。
送亲到了侯府,见着喻初和新郎官拜了天地高堂送入洞房,方幼眠心里总算是落了下来。
她看着由人扶着去喜房的喻初,忍不住失神。
在心里想着,日后妹妹不知会寻得何样的夫郎,她也过了及笄之年了。
等来了瀛京,该为她操劳操劳。
喻凛转身便见到了他的小夫人看着小妹失神怔愣,不知在想什么的模样。
又不免想到两人的婚事,心里内疚越发重了起来。
是啊。
本来就是他亏欠她的,婚宴他不在,她即便是风轻云淡说了和离也情有可原。
他又有什么脸面不满她的冷然,合该反省他自己的错处才是……
方氏的性子温软柔顺,年岁又小。
多多包容哄她欢笑开心才是正经,走不进她的心里不该怨她排挤,是他自己没本事。
思及此,喻凛郁堵的心思消散了大半,围观礼节的众宾客散了,喻凛低头整了整衣衫,抬